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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伸手擋住,他怒視山本,“棒球笨蛋你想做什麼?!”
山本哈哈一笑道:“想殺你。”
他的眼中全然殺意,冰冷徹骨,獄寺只覺得疼痛感在心中疊加,他揚起臉,用僅存的驕傲道:“山本承認吧,我就是比你強。”
山本武瞳孔收縮,表情微微一變,下一秒卻將利器反手一甩,釘在門上。
他皺起眉頭,堅毅的臉上閃過痛苦,極快的,不易察覺的。
“獄寺。”他推開門出去,聲音壓抑到了極點。“你這個白痴。”
“喂!”
獄寺在他背後怒吼一聲,急忙追了上去,剛走出去才發現事情有多嚴峻,抱著澤田綱吉的男人並未走遠,永遠一襲紅色旗裝,腦袋上垂著一條髮辮,此時正因為敵人的進攻而微微起伏。
敵人。
四面八方數以萬計的敵人。
密密麻麻鋪滿整個視野。
“不能使用火焰了。”山本道。
獄寺愣了一下,迅速從懷裡掏出炸藥解決面前的人。
“可惡,簡直像從地底下冒出的螞蟻!”他與山本會和,彼此靠著對方的後背,表情嚴肅認真,但體力透支迅速。
獄寺眯了眯眼,迅速制定了幾個計劃,然後在腦中一一刪除,找出最適合的那條路線。
“你從左上方使用筱突雨突襲,我利用空檔炸出一條路,我們迅速趕到十代目的身邊。無論如何要先護送他出去!”
山本道:“沒問題。”
按著計劃實施的很完美,風微微側頭,衝他們笑了一笑,溫文有禮。“多謝。”
於是彼此之間再無多話。
所有人都在專心做著一件事情,但情況似乎越來越遭,敵人彷彿無數似的,總會從意料不到的地方冒出來,三人的體力越發有限。
獄寺帶著些微喘息不甘的啐了一口。“人海戰術,卑鄙!”
山本砍掉一個又擋住下一個的攻擊,“沒有辦法啊,要留住我們只能用這個不是嗎?”
“不愧是彭格列的雨守。”男人在對面的房頂上拍了拍手,斯文有禮的點著頭,“沒想到竟然連原阿爾克巴雷諾的風也給請來了,你做的不錯。jacob。”
jacob單膝跪地,表情虔誠道:“一切都有您的指引。”
因為逆著光獄寺他們並未看清男人的臉頰,等到他跳下來,獄寺才倒抽一口氣。
“是你!”
男人揮了揮手讓人群停下,獄寺捂著手臂不可置信。
山本一臉茫然,而風站在他們身後,依舊雲淡風輕。
“你是掛在大廳上的畫像。”獄寺說。
而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他才明白澤田綱吉說的相像是怎麼回事。
除了髮色和瞳孔,他和十代目簡直一模一樣,不管是臉型還是身高,即使是那種強勢卻依舊柔軟的氣勢也一模一樣。
簡直要讓人懷疑十代目是不是有一個孿生兄弟了。
那男人笑了起來。
獄寺抿了抿嘴唇,在心裡想。
阿阿,果然不像,一點都不像。
十代目才不會,笑的這樣不知羞恥。
“初次見面,介紹一下,我是澤田綱吉——”
※
“可惡!”獄寺對著牆砸了一拳,他望著手術室裡的燈幾乎要用全身的力氣才剋制得住不去憤怒殺人。
屜川了平道:“誰能告訴我這極限的發生了什麼!”
山本將頭低下,坐在椅子上深深吐了一口氣。他道:“毒發。”
環顧四周,無一人不吃驚。
驚愕在臉上停頓幾秒,藍波上前,“是,是那次的病毒?”
山本點頭。
藍波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
他抽抽噎噎,用袖子抹去,但更多的液體湧了出來,怎麼擦都擦不掉。藍波斷斷續續的道:“怎麼,怎麼會這樣……他,彭格列,不是……嗚嗚……”
獄寺心煩意亂,狠命抓住頭髮,眼神陰鶩。片刻之後,他轉身離去,走在走廊上的步子簡直要跺碎地板。
山本武沒有去攔。
獄寺一個人跑到醫院天台,靠在一邊的牆上狠命吸菸,煙霧很快瀰漫他的周身,辛辣的氣味嗆得他肺部難受。
這本來也只是隨便買的劣質煙。
獄寺隼人看向來人,祖母綠的眼睛充滿恨意,“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