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自稱是澤田綱吉的男人上前一步,道:“隼人,明明你是最忠心我的啊。”
獄寺厭惡道:“滾回你的老窩!平行世界的十代目絕對不是你這種噁心的樣子!”
“真令人傷心隼人。這是法則,同一個世界不能有兩個澤田綱吉,於是我只能變成這個鬼樣子,但你竟然說我噁心,我真是很難過呢……”
獄寺冷笑一聲:“你不是十代目,不要妄想矇蔽我的眼睛。”
“我是哦。”他湊得更近了,呼吸打在獄寺的臉頰上,“我說我是,我就是。”
噁心。
獄寺想。
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
要不是十代目之前醒來說不準動他,自己早就把這個人宰成千萬段。
妄想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十代目?
那男人聳了聳肩,一副拿你沒辦法的寵溺模樣,“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獄寺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眼睛在黑暗中幽幽散著綠光。
狠厲的。
兇惡的。
駭人的,
這是獄寺褪去了所有偽裝,將自己'惡'的一面完全暴漏出來,他是忠犬沒錯,不過是被十代目一個人馴養的忠犬。
在外人面前,他獄寺隼人從來都不是善茬。
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電話。
“莫西莫西,reborn先生,這裡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
澤田綱吉第一眼看到的是威爾帝。
他眨了眨眼睛,在一剎那間沒有想到這人是誰。
但很快,對方推了推眼鏡,往他臉上甩了一塊毛巾。
“醒了就自己擦。”
這是對待病人應有的態度嗎?澤田綱吉有些無語。
“你是毒癮發作,你覺得對待戒毒的人我要有多少耐性?”威爾帝背過身在抽屜裡翻翻找找,門被推開,冷漠的男人直接從懷裡掏出將澤田綱吉拷在床上。
澤田綱吉:“…………”
威爾帝:“…………”
威爾帝道:“你隨身攜帶手銬是想做什麼…………”
他不敢用太重的語氣,論武力值,他就是個戰鬥力為五的渣渣…………
雲雀恭彌將眼神施捨一些給他,輕聲道:“滾。”
威爾帝怒道:“你這是在對誰說話!我是威爾帝,威爾帝大人!你這個野蠻人就這麼對我說話?!”
雲雀思考幾秒(或許沒有)直接亮出浮萍拐。
威爾帝:“…………”
算你狠!
“終於沒有人打擾了。”雲雀冷冷的看向他,然後猛地俯下身將澤田綱吉壓在身下。
“你要做什麼?!”綱吉被嚇到了。
雲雀恭彌用那雙修長優美一點也不像黑手黨的手對著綱吉的頭來了一下。
瞬間暈眩。
綱吉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下去。
雲雀扯了扯嘴角,手指順著綱吉的下巴往下而去。
澤田綱吉:“…………”
他現在感覺有點兇殘。
雲雀恭彌開始解他的病號服,第一顆紐扣成功解開。
澤田綱吉:“…………”
滿腦子都是刷屏怎麼破?
一直往下,然後雲雀的眼中出現一具體格修長充滿韌勁的軀體,沒有那些誇張的過分肌肉,但也不至於柔弱成白斬雞的體格,相當具有美感,而且令人移不開眼。
指尖在胸膛處流連忘返,觸感是溫熱且相當滑膩,有些微微的汗意。
“你在緊張。”雲雀抬眼,無視那近乎驚恐的表情。
“我是雲雀恭彌。”他難得好心的解說,“沒有被附身。”
擦擦擦擦擦!!!說出這句話才是真的被附身好不好?!
澤田綱吉猛吸一口氣,急速向後退去,但因為雙手被銬住扭動之間更加掙脫不得。
反而使衣衫凌亂無法讓人直視。
雲雀的手指無意識碾壓著那個小點,粉色之上的小凸起不知怎的在他眼裡變得可愛。
他想了想,順從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他本來就不是善於忍耐的那種人。
“沒有味道。”他評價。
草草草草草!!!你真的是我的雲守?!
綱吉都快哭了!
雲雀恭彌在他的肚臍上轉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