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格子:“嗯,沒有錯,就是這一塊。”
“這件事情那個叫鄧布利多的老傢伙告訴過我們了。”裡德爾陰鬱地表示他剛剛完全沒有必要再就這件事情詢問酒吧老闆,停頓了一下,終究沒有忍住,“什麼叫‘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也對,純潔的未成形殺人犯還沒有長大到能夠理解女人煩惱的時期,湯姆蘇斯基小小地壞笑了一下:“沒事兒,你長大一點就可以知道了。”
他故意掃了一眼裡德爾更加發綠的臉色,著重強調道:“鄧布利多教授是一個關心學生的好人,記得我們的賭注,你得對著我學貓叫三聲。”
裡德爾神情微妙了一瞬間,訕訕道:“誰說的,現在還不能證明他就一定是好人,先進去買我們需要的東西再說別的。”
這小孩兒實在有點嘴硬與把南牆撞塌了也不回頭的毛病,湯姆蘇斯基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戳破他賴賬的小算盤,敲下了剛剛數出來的磚塊。
磚塊抖動起來,開始移動,中間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小洞,洞口越變越大,不多時就出現了一條可以三個人並行透過的寬闊拱道,通向一條蜿蜒曲折、看不見盡頭的鵝卵石鋪砌而成的街道。
他們在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此時已經臨近中午,九月中金色的陽光鋪灑大地,眼前開啟的是新世紀的大門。
湯姆蘇斯基分明看到裡德爾暗沉沉的黑眼睛中閃爍出異樣的光芒,光是看了一眼,就能明白有怎樣的野心和憧憬在他胸口中鼓動。
“這裡就是對角巷?”裡德爾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角,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有趣的小傢伙,湯姆蘇斯基微笑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六天前隨著信函一起寄過來的必備用品清單:“我們需要先去買衣服。”
裡德爾並沒有帶自己的那一份,湊過頭把腦袋搭在他肩膀上看了看清單上的內容,眯著眼睛提出異議:“不,我們先去買書。”
不論是先買衣服還是先買書,反正他們手頭的錢都剛剛夠,然則裡德爾更喜歡自己拿主意、發號施令的成就感。
對待這種不聽話的小孩兒就要實行挫折教育,湯姆蘇斯基當然不會讓他如願,笑眯眯道:“不,你先學貓叫。”
裡德爾剛剛因為心底情緒激盪而泛紅的臉頰一瞬間變得更紅了,有那麼一瞬間,他看起來很想把債主一刀捅死。
但是考慮到雙方武力值的詫異,他只是磨了磨牙齒,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覺得買衣服挺好的。”
嗯,這樣才乖。湯姆蘇斯基滿意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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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orz北京旅程不是很愉快,憋了一肚子的火,提前回來了,事實證明有一個正常的旅伴是多麼重要。從今天起恢復日更,之前很對不起大家
☆、非凡的組合
“這裡真熱鬧。”湯姆蘇斯基對照著地圖,一邊在形形□的店鋪中尋找著傳說中的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一邊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
他們身上的服飾跟麻瓜世界的完全不同,這裡真的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湯姆蘇斯基看得眼睛也不眨,他以前生活在湯姆蘇家族的聚集地裡,可看不到這麼多有意思的東西。
裡德爾卻有點打不起精神來,再三強調道:“我真的、真的不覺得鄧布利多是一個好人,沒準他只是一時間還沒有露出本來的面目,所以我們的賭約根本就不算數。”
湯姆蘇斯基裝作過了很長時間才明白過來的樣子,一臉虛假至極的恍然大悟:“哦哦,原來你是不想要學貓叫,才這樣嘴硬的嗎?”
裡德爾明知道他這算是故意調侃自己,牙根緊咬好半天沒有出聲——他在盤算自己跟這個壞人的戰鬥力之後,果斷覺得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湯姆蘇斯基笑著搖了搖頭,抬手一指前方的招牌:“不逗你了,我們到地方了。”
裡德爾很想反駁一句,但是眼前出現的神奇景象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努力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慢吞吞道:“這裡的尺子會動,挺有趣的。”
湯姆蘇斯基對這個倒是不感興趣,只要他想,用湯姆蘇神力還能讓尺子開出花來,這是用魔法辦不到的事情,因為違背了魔力轉換的基本規則。
真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的,是坐在店門口的小椅子上喝茶的一位略微發福的女士,她一見到兩個人就笑了起來:“是今年入學的小巫師嗎?我想你們需要的一定是霍格沃茨學校的制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