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的“居心不良”,嚇一嚇這個在□上絕對一竅不通的傢伙,好讓他看清自己的“真面目”,死了那份心,從此心甘情願的回青國去。
沒想到手冢不僅不怕,反而纏上來了。
他那毫無技巧可言的淺吻,在探索和深入之間徘徊,就連擁著自己手,也是隻在脊樑間上下滑動,連用力都不敢。
本來跡部還可以從容的掌控一切,可這樣大異於忍足所給予的,熱烈而銷魂的體驗,讓他品嚐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新奇的刺激!
“夠,夠了,鬆手!”在肺部的空氣耗盡,四片嘴唇片刻分開之際,跡部低聲喝令手冢。
偏偏他從喉頭壓出來的聲音,嘶啞、乾渴,語氣說是警告,不如說更像是誘惑。
而且果然是“一竅不通”的手冢,還理解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跡部殿下開始是主動的,現在卻叫自己鬆手,莫非是自己戰戰兢兢的表現,讓他很不滿意?讓他完全感覺不到誠意?
手冢不僅沒有鬆手,反而鼓起勇氣,雙臂使力一合,緊緊的將跡部扣入懷中,趁後者錯愕之際,又含住了他正好微微張開的唇。
這一輪的親吻,技巧上依然乏善可陳,但卻更加大膽、熱烈,化輕柔的舔舐為深入的吮吸,鼻息也一股一股的噴在自己面上。
兩副身軀的完全貼合,讓跡部驚奇的發現,手冢的下腹已然微微鼓起,而自己的反應,竟然也差不多……
跡部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手冢的擁抱與需索,卻異常的堅定,徒然的肉/體廝磨;只能催生情/欲的發酵,索性心一橫,奮力推開手冢,卻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喘著粗氣,故作邪惡狀的齜牙擰眉,“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本大爺可不會客氣,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說,要還是不要!”
在跡部的逼視和逼問下,手冢似乎難以啟齒,連正面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卻抬起微顫的幾根手指,勾住跡部的衣帶,輕輕一拉……
不用再多說一個字,所有的愛意和決心,都再明白不過。
跡部不再遲疑,扼住手冢的手腕,突然發力,一個轉身將自己和他的身體,都拋上牆邊舒適的大躺椅,趁著對方還未回過神來,伸出胳膊牢牢地將他禁錮在身下。
“現在你再要後悔,已經沒有機會了!”
“……”
跡部其實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