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牢牢地將他禁錮在身下。
“現在你再要後悔,已經沒有機會了!”
“……”
跡部其實是想,最後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偏偏手冢回應他的,是羞澀卻順從的默許。
他現在這副樣子,略偏過頭去,躲避自己的目光,偏偏光潔的面頰,流暢的下頜和修長的脖頸,已被染成微紅的半透明,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絕大的誘惑。
這,這還是雨夜驛站初相遇時,那個清肅冷漠的手冢國光麼?
還是那個“春射大典”的擂臺下,從容沖淡的手冢國光麼?
還是那個演武場上,驍勇激昂,指揮若定的手冢國光麼?
還真是看不出來啊,分明就是任自己為所欲為的態度!
跡部所有的定力終於灰飛煙滅!
放任著體內的激/情支配著自己的行動,跡部哧的一聲拉開手冢的衣襟,肌膚的光澤和觸手的質感彈性,讓他更加熱血沸騰,不由分說的咬住了手冢胸口那極度刺激他視線的紅櫻。
手冢全然沒有抗拒,雖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配合,只是不時的抬起身體,迎合跡部的熱吻,從胸口滑過腹部,直下腰間……
褲子也被略粗暴的扯掉,當手冢紫漲的巨物突然跳出,衝擊著跡部的視野,有那麼一霎,令他有點兒挫敗感。
又是一個完全看不出來!
儒雅、俊秀,甚至有幾分文弱的手冢,居然比侑士的還要“壯觀”?
自己體內亂竄的熱流,早已集中在腹下的一點蓄勢待發,和他一比,也是相形見粗……
這一發現,讓跡部的興致和耐心,登時倒掉了一半,不再用唇舌安慰那個硬的發顫,看起來囂張又可憐的東西,而是覆之以手掌,洩憤似的揉搓擼動,然後看見手冢終於轉過臉來,受驚似的瞪著自己,發出一聲聲類似呼痛的呻/吟。
跡部只當沒看見,直接把手冢翻了個身,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一手仍舊“照顧”前面,另一手熟練的找到那個地方,打算直統統的就要按進去。
可是,指尖碰到那一圈柔軟的肌肉,感覺到它陡然一縮,同時手冢“啊”的一聲,呻/吟斷裂。
這又讓急不可耐的跡部,生出一絲憐惜之情。
瞧這傢伙的樣子,肯定是第一次不用說了,本大爺這麼做,是不是太不華麗了?以後讓他想起來,都覺得沒啥可值得回味的?
跡部又無奈,又疼愛的在手冢的臀部拍了一記,分開那兩半圓潤堅實的肌肉,湊上了自己的臉龐,將熱熱的舌頭探入其間……
唇舌做了足夠的愛撫和開發之後,跡部才用手指取代,進進出出的感覺不再那麼緊澀,而身下之人綿綿的氣息,更是舒服的彷彿隨時要睡著一般。
輪到本大爺了!一想到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壓倒喜歡的男人,縱情的疼愛和掠奪,跡部就一刻也不願浪費,扶著自己發燙的□,對準那個粉紅的入口,就要長驅直入。
沒想到,剛才在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的手冢,突然彈了起來,把跡部連胳膊帶身體,都一氣的裹住,然後一個擰腰,將他撲倒在躺椅上。
手冢“純真”的眼中,此時熱氣氤氳,瞳光灼灼,好像在考慮要不要一口吞掉獵物的野獸。
跡部太熟悉了,每次和侑士做到“關鍵時刻”,他就會流露出這種眼神,通常結果就只有一個……
跡部的胸口,被很強烈,很糟糕的預感所佔據……
“你,你幹什麼?”
“殿下教到這裡就可以,我會了……”
“你說什麼?”
“殿下說要教我,現在我知道怎麼做了!”
“喂,你——”
跡部的驚呼,被手冢封堵在口中,他真的很有“領悟力”,不僅吻技立竿見影的提高,手底下也一前一後,精準無比的佔據了跡部的要緊部位,或揉捏搓弄,或貫入攪動,做的還真是絲毫不差。
跡部極度試圖翻身,都被手冢溫柔又堅定的壓回去,在眼前晃動的肩頭、胸膛上,蒼白色微微凸起的新鮮傷痕,讓跡部又不敢真的太使力跟他較勁。
萬一把他弄的傷倒在床上,這傳揚出去,自己還要做人麼……
當劇烈的痛感從那裡傳來,手冢居然“無師自通”的開始前後晃動,一股悲哀無禮的宿命感,死死纏繞住跡部的心房。作者有話要說:防不住盜文,算了不搞了,白白讓大家麻煩,這邊完結後,隔壁也不知道有沒有動力,TAT對不住哇姑娘們,俺始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