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收緊懷中的觀月,不顧一切的吻上了他的唇,心頭只有一個想法——抹去他如此傷人又自傷的表情!
唇間陡然而至的熨燙,跟著是一股激流漩渦一般掠奪的力量,觀月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反抗,或許宛如強弓,長時間緊繃到極點的他,也需要一時的鬆弛與宣洩。
緊緊擁抱自己的少年,急切的想表達著什麼,卻又不得其法,觀月順從的感受了一會,抽出自己的雙臂,反抱住他的後背,讓兩人之間完全沒有距離。
觀月微張開唇,在裕太的乾渴熾熱的唇上抿了一下,悄然探出舌尖,溫柔溼潤的來回輕舔,滿意的聽見他如壓抑,如釋放的從喉間飄逸出一串呻/吟。
感覺觀月的手掌,在自己的脊背無處不在的撫摸,唇舌的嬉戲也是真實的,熱烈的,霎時點燃了裕太胸口的狂喜。
說不出是回報還是需索,或許是不太滿意觀月佔據了“主動”,為了宣示自己不是一無所知的“孩子”,他大著膽子,騰出一隻手,從觀月的領口鑽了進去。
掌心驀的一燙,令裕太本就狂亂的心跳,幾乎要斷了節拍,耳邊聽見觀月含糊的笑聲,然後自己毫無準備的被他推開了。
“觀月,你,你——”你不喜歡我嗎?
在情熱如火的巔峰,這句話他不敢問出來,因為答案有可能是天堂,也有可能是地獄!
觀月沒有回答,而是在裕太熱切而惶恐的眼中,退開了一小段距離,然後兩指輕巧的一抽,竟然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裕太眼中暴漲的光焰令彤彤的燭火,都失了光彩和熱度。
他看著觀月手下不停,一件一件的衣物委落在地,等觀月從狼藉的衣物間跨出來,不著寸縷的站在他面前,裕太只覺得渾身奔流的血液,幾乎要衝決了血管,爆裂了肌膚。
偏偏觀月還捉起他的雙手,貼上自己狂跳的胸膛,上上下下的滑動,誘惑的輕笑,“這就是我全部的真心了,好不好?裕太你要拿去嗎?”
這時,所有的思考都是多餘,所有的顧慮都被焚燒殆盡,裕太不顧一切的一手扳住觀月的肩頭,一手無限渴望的重重撫弄他的身軀,同時任憑本能的驅使,一口含住了他認為最鮮美,最醉人的那點殷紅,吮吸、齧咬,耳中充盈了愛人既痛楚,又無限滿足與渴求的呻/吟。
當裕太膜拜且索求他的身體之際,觀月也解除了對方身上的束縛,兩人擁抱、接吻、糾纏著,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上。
“裕太,你聽我的話麼?”
“嗯……”
“那好,現在開始,不許動哦。”
觀月突然離開裕太的身體,騎在他的腰間,頑皮的抓住他的雙腕,分別壓在身體兩側,然後緩緩的向下滑動。
當他的臀部滑過裕太的堅硬,感覺到身下的少年猛的一個挺起,便吃吃笑著把他按了回去,嘴裡不住的哄著,“裕太你乖哦,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他含糊的尾音,消失在被裕太年輕的蓬勃,填滿了的口腔,少年極度渴求的喉音,突然截斷在絲絲蒸騰的熾熱空氣中。
剛剛劇烈運動過的肌膚,彌散了汗水的氣息,以及成年男子所特有的體味,但觀月並不介意,他非常專注的開發著裕太的身體和欲/念,認真的就像今生唯一的,也可能是最後的初戀。
在他的吞吐和誘導下,裕太順從而不知覺的開啟了雙腿,觀月順利的找到了那一點隱秘,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戳進。
這時,他感覺到裕太不適、抗拒的扭動著身體,腰間一緊,又要坐起來。
他的這個姿勢,讓觀月的手指難以自由出入,探索了一會,他便笑著欣然放棄,仰頭往裕太身邊一躺,一邊粗喘一邊斷斷續續的笑,“裕太,你,你會嗎?”
被挑戰了尊嚴的少年,像是一頭急於出獵的小獸,一骨碌的翻身壓上愛人,咬著牙瞪他,“你就等著瞧吧,我要讓你笑不出來!”
觀月轉過臉,憋了一會笑,終於在裕太一聲聲“不許笑”的抗議中,轉了回來,放肆的將雙腿分的極開,將所以的欲/望都一覽無餘的暴露給裕太,捧著他的臉龐,示意的向下壓了壓,聲音如催眠的遊絲,“好吧,你要怎樣讓我笑不出來呢……”
在裕太不太得法,但絕對投入、絕對熱情的唇舌和指掌間,觀月的喘息和呻/吟;彷彿隨時都會熄滅的脆弱燭火,終於在一霎的徹底燃燒後,又歸於暢快而力竭的平靜。
“呀,對不起。”觀月的指腹抹去裕太唇邊的一點白濁,歉意又羞赧的笑了笑,“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