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受傷!
正當跡部分辨不出,胸口熱乎乎的體驗,究竟算不算是感動的時候,立海國的武士們一下子湧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架起真田,有的關切的問長問短,有的憤怒的向臺上的木手叫嚷。
真田勉強的站的筆直,衝屬下襬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又見跡部安然無恙,冷汗涔涔的黑臉膛不覺露出一絲寬慰的表情。
柳蓮二撕開真田的衣服,仔細擦看了一番後才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毒,只是要取出這些細針,還真是挺麻煩……”
臺上的木手偷襲得手,實現了大逆轉,又開始耀武揚威,“鄙人僥倖勝了真田大人,還有那位英雄願意賜教的?”
一聽這話,素來最敬佩真田的切原赤也,立馬跳起來,指著木手亂罵,“你這無恥的卑鄙小人,靠暗器傷了真田大人,還胡說八道什麼勝了?”
木手絲毫不覺羞恥,照舊洋洋得意,一指躲在角落的司禮官,“咦,有規定不準使用暗器嗎?我只知道剛才這位大人清清楚楚的說過,先下擂臺者就是敗了。既然真田大人承讓,怎麼就不是我勝了?”
“你——這個混蛋!”
切原嘴上說不木手不過,氣的三尸神出竅,腳一跺,就要上臺跟他用拳頭理論,卻不防衣領一緊,被人從背後揪住了。
“放開小爺!”切原暴跳回頭,這會子只怕是幸村殿下,也壓制他不住了,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跡部森然的冷臉。
“你,你幹什麼?”
“給本大爺閃開!”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命令我!”
切原被跡部揪住領子,本來就老大不痛快,加上自己自稱小爺,他卻自稱大爺,大有佔便宜的意思,急性子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是呼的一拳劈面打去。
“住手,切原!”幸村和真田同時出聲制止,也來不及了。
跡部冷笑兩聲,輕描淡寫的腦袋一偏,切原的拳頭就擦著耳根落空了,跟著跡部手上一提、一放,好像炸了毛的小獸似的切原,就被他輕輕鬆鬆的丟到旁邊。
“小景,小景,小——”
在忍足關切的呼喚聲中,跡部昂然闊步走到臺邊,衣袍一撩,如孤煙直上,輕靈瀟灑的落在擂臺上。
“嘿,跡部殿下?這是要出手指點在下麼?”木手的笑容,有點兒掛不住了。
“本大爺上來,就是要把你狠狠的摔下去!”跡部神情倨傲堅定,絲毫不給木手餘地。
突然發生的變故,讓綵樓上的松小姐嚇的花容失色,好容易看著真田被人扶下去,才稍稍定了神魂,踉蹌著跌坐在椅子上。
丫鬟小堇仍掀了簾,倚在欄邊,面露疑惑的低聲自語,“臺上的公子,不就是前些天遇到的那位麼?原來是冰帝的殿下,他和真田公子交情很好麼,要拼了命的護著他……”
“嗯,你說什麼?”松小姐按著砰砰直跳的心口,不解的抬起頭。
木手的脫身術
跡部自信又強硬的態度,令木手的臉色微微一變,跟著又嘿嘿兩聲,浮起一抹不陰不陽的笑容,“素聞冰帝好手如雲,沒想到要跡部殿下親自出馬?”
不理會他話裡挖苦的意思,跡部又迫前一大步,手臂壓下,直至木手的鼻樑,“少廢話,快快出手!”
木手上下打量跡部一番,故作惋惜的嘆了一口氣,“我只是覺得可惜,跡部殿下這樣華麗出眾的人物,會和我們這群粗魯的武人一般,在這裡大打出手。”
見他囉囉嗦嗦,東拉西扯,跡部大感不耐,眉梢一揚,正要說話,天皇和男御所在的綵樓上,又跑下來個侍者,揮著胳膊呼喊,“陛下有旨意,二位且停一停!”
侍者匆匆跑上臺,往跡部和木手之間一站,一手按住一個,氣喘吁吁的說:“天,天皇陛下有旨,跡部殿下和木手大人不用再比試,就當兩下平手,大典後陛下另有賞賜。還有,接下來的比試,都不得再使用暗器傷人。”
臺下的武士們一多半都等著看熱鬧,這道旨意一宣,立即引發一陣失望的噓聲。
手冢國光暗自鬆了口氣,雖然他見識過跡部的本事,但那個叫木手的比嘉武士,透著一股子陰狠,不只步法古怪,一手暗器也是防不勝防,跡部驕傲而坦蕩,萬一有所輕敵,恐怕會吃他的大虧。
幸村也是如釋重負,舒暢的往椅背一靠,他倒不擔心跡部打不過木手,而是現在跡部上臺,明擺著是替真田出氣,儘管弦一郎也是立海的人,但自己的未婚妻對別的男人如此上心,讓他這個未婚夫心裡怎樣也不是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