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啊。
只聽柳蓮二在他身後低笑,“這位天皇陛下,倒也不是之戀美色的傻瓜。”
幸村不解其意,回頭問:“哦,怎麼說?”
“藩國勢力強大,連年爭霸不休,皇權日漸廢弛,只有像比嘉這樣新歸化的小國,才肯乖乖的聽命京都吧,天皇陛下自然要好生拉攏他們了。”
“原來如此。”看著臺上的跡部,幸村笑意溫柔,鼻孔卻是一聲冷哼,“他自管拉攏他的,如果敢擺布我的景吾,哼哼……”
柳蓮二負手搖頭,笑而不語。
“是,謹遵陛下諭旨。”木手向侍者欠了欠身,又衝跡部一屈頸,“抱歉,不能陪跡部殿下盡興了?”
交待了這句場面話,便面帶得色的倒退幾步,到了擂臺邊,就要縱身跳下。
“站住,本大爺還沒有說你可以走!”
木手感到背後一片森然,無奈轉頭,果然迎上跡部犀利的目光,只得勉強笑問:“跡部殿下還有什麼指教麼?”
“本大爺剛才說過,要把你狠狠的摔下去,我跡部景吾放出的話,還從來沒有不作數的!”
此話一出,不僅僵在當場,連侍者也有點兒慌了,連忙低聲提醒跡部,“殿下,殿下,天皇陛下的意思,是不想諸位切磋武技,變成藩國間的罅隙,您是不是……”
“不用說了!”跡部霍的轉頭,把侍者嚇得倒退一大步,“本大爺決定的事,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改變!”
此話一出,登時下方一片譁然,手冢的手一顫,溢位了些許茶水,就連幸村也不禁“呀”的低撥出聲。
幾十丈遠的綵樓之上,就是當今天皇陛下的御駕,雖說這是一個以下克上的時代,京都政權對地方勢力的實際控制,早已力不從心,但各藩國對名義上的一國之君,始終還維持著表面上的服從和尊重。
跡部竟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反抗天皇的諭旨,真可謂大膽放肆到了極致,放眼天下,還從沒有誰做出過如此狂妄的舉動。
自己未婚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