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則是黑馬黑甲,戰刀在手的真田弦一郎。
身後戰旗獵獵,士兵如雲,立海和青國的軍隊,已經在這一片開闊的莽原上,擺開陣勢,戰事一觸即發。
當他們星夜兼程,趕回立海國時,得到守將的報告,說是擊退了青國的第一撥進攻,雖然小有損失,但邊境暫且無恙。
幸村就感到詫異了,青國突然襲擊,大軍壓境,應該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士氣和戰力都十分高昂才對,怎麼如此輕易的就被擋了回去?
現在再親臨陣前,看了青國佈下的陣勢,他內心的疑團就更大了。
“奇怪了……”面罩背後,傳出真田沉沉的疑問聲。
“怎麼?”
“青國是誰領的兵?”
“應當是手冢國光吧……他匆匆離開京都,難道不是為了偷襲立海麼?”
幸村說這話是,口氣也透著不確定,果然就聽見真田斷然否定,“不,不是!”
“不是?”
“哼,一看這個陣勢,就知道帶兵的是個蠢貨,而手冢國光,他不像!”
真田的說法,和幸村是不謀而合,只不過後者更多了一層疑慮,如果陣前統帥不是手冢國光,那麼他回青國後,又去了哪裡?
莫非他還另有計謀,而眼前依山排布,看似夠氣派,實則極不合理的兵陣,只是誘敵之計而已?
總之,不知所蹤的手冢,就如同一枚不知埋在何方,幾時會引爆的炸彈,令幸村精市很是不安。
“現在我們要怎麼做,殿下?”真田對幸村用了敬稱,表明他已處在一種高度謹慎,又蓄勢待發的狀態。
是小心為上,按兵不動,繼續等待看看,到底敵人弄的什麼玄虛?
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個漏洞百出的陣勢,只要自己或是真田,帶一支精銳的軍隊從中殺入,只怕立時就潰不成軍!
“殿下!”真田戰刀一立,寒芒同時掠過了兩人的眼睛,“你讓弓箭手壓住兩翼,我帶人從中間殺進去,這是一個機會,值得冒險!”
“好!弦一郎,我替你掠陣!”如果連真田也這樣認為,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真田一提韁繩,伴隨他已久的大黑馬,便極有靈性的一聲長嘶,響徹雲霄,戰刀往陣前一壓,霹靂裂空般的叱吒中,率先衝了出去,身後訓練有素的立海健兒緊緊跟隨,彷彿一股黑色的怒潮,席捲過莽原,直撲青國的軍陣。
青國為首的將領也是一身鐵甲,兜鍪遮面,看上威風凜凜,見立海國主動出擊,他也將手中紅旗迎風一揮,陣勢兩邊計程車兵就向中央包抄而來,就像一隻兩頭蛇,要吞噬了正中直入的立海軍。
然而,兩翼的陣勢剛剛發動,立海那邊立刻萬箭齊發,青國計程車兵還沒來得及抄住真田和他的衝鋒隊,就被射的陣腳大亂,中箭計程車兵發出聲聲哀嚎,淹沒在沖天沙塵中,更是無比慘烈。
三鼓過後,青國的軍隊已被真田殺的七零八落,收尾難以相顧,真田更是手機刀落處,就是血肉飛濺,馬踏屍身,宛如不可阻擋的殺神。
領軍的青國將領眼看局面不對,而真田又離自己越來越近,竟然掉轉馬頭,率先帶了親衛逃跑了?
幸村遙遙相望,見時機恰當好處,也抽出腰間佩劍,指揮剩下的立海士兵衝殺上去。
兩軍會合之後,立海軍就要趁勝追擊,誰知突然之間,山坳那邊突然塵土飛揚,吶喊聲夾雜著馬蹄聲,迅速衝出一支軍隊,雖然一眼望去人數不多,但烈烈招揚的,的確是青國的旗號。
果然沒有這樣簡單!幸村早有心理準備,很快就勒住陣腳,大聲向真田喊去,“不要追了!”
更令幸村不解的是,青國的奇兵接應了己方敗軍之後,並沒有殺將過來,而是有序的緩緩退去,主站旗下那名白色戰馬的主將,裹在鎧甲下的身材似乎頗為矮小,並不像是手冢國光?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景瀾(茶茶)的地雷,居然還一扔兩個……這東西太貴了,扔一個都能看十章,大家支援正版我已經很感謝了,不用額外扔地雷,TAT
殿下的金屋
領兵的白馬武將勒住坐騎;在馬鞍上霍的回頭;面罩背後一雙寒芒凜凜的眼睛;宛如倒映了天空的冰潭。
剛剛撿回性命,猶自失魂落魄的青國統帥,被這樣的眼神一掃,不由打了個寒噤,勉強還端著架子;故作鎮定的問話:“你是誰?你們又是誰的麾下?唔,來的很是時候;我會上覆國主;賞賜你們的功勞。”
白馬武將眼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