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強者似乎並不多,比起戰爭的勝利,對方更像是在拖延時間。
看到兜並非催動戰爭以耗盡忍者有生力量為目的,銀時基本已經確定他是想要十尾復活甚至會試圖控制十尾。這個野心勃勃的目標真是讓銀時哭笑不得。
另一方面,表面上作為忍者聯盟盟軍的水之國軍隊卻一直按兵不動,聯盟總部氣急敗壞地催了幾次得到的都是時機未到的回覆。但以聯盟現在的兵力實在不適合兩面作戰,不得已只有一邊提防著水之國的虎視眈眈,一邊容忍對方的隔岸觀火。
比起聯盟總部,銀時對水之國的力量更為憂心。作為曾經的同伴的他,清楚地知道高杉的練兵作戰的能力和對戰局的掌控能力,可以說比起宇智波斑,高杉的曖昧不明的立場更讓銀時忌憚。
這天夜裡,銀時在結束了一天的戰鬥,清點戰場並下令原地休整之後,自己也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帳中準備休息。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戰時特別建立的情報傳達系統,總部會透過山中一族獨有的“通心之術”直接向戰場的作戰將士傳達總部最新的指令。
腦海中響起的聲音來自綱手,那聲音裡有種難得的沉重。
“聽著,銀時,雖然我非常不贊同把這個訊息告訴正在前線作戰的你,但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們卻堅持不能對你隱瞞這個訊息。我希望你能在聽到後保持冷靜並記住你的職責——叛忍宇智波鼬在與宇智波斑正面接觸後失去聯絡。”
銀時呼吸一緊,眼中立馬爆出了血絲。
沒等銀時回話,那邊彷彿只是單純為了通傳這麼一個情報般說完了就單方面地切除了通訊。
銀時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握著洞爺湖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顯然正在進行劇烈的心理掙扎。
突然,銀時一時衝動地紅著眼衝出了帳外,卻又生生地剎住了腳步。
這時,一個意料之外卻又是情理之中的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停下,銀時。不管你是否真的有這個打算,你只需要記得陣前脫逃是重罪,和一支沒有大將的軍隊會是什麼下場就好了。”
桂的聲音裡有一種凝重和嚴肅。
銀時紅著眼睛抬頭看他,啞著嗓子說道,“我當然知道。怎麼?現在已經過了可以出來小便的時間了麼?”
桂沒有理會銀時刻意的玩笑,而是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就安心的在前線作戰,我會去戰場附近查探情況,然後把你的兄弟平安地帶回來給你。”
銀時面無表情地看著桂,“一個人柱力跑到最終Boss那裡去是急著送菜麼?”
桂笑了起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前線作戰,我在後方保證你後顧無憂。這可是我們從上輩子延續至今的孽緣,不管變成了怎樣的人,有了怎樣的立場,至少這一點應該保持不變不是麼?而且,即使是十尾也不過是多了幾條尾巴的野獸而已,馴服野獸什麼的我最在行了,要知道我可是肉球王國的王呢。”
銀時也笑了起來,伸出了拳頭輕碰了他肩膀一下,“你的腦子已經被肉球塞滿了麼混蛋!說煽情的臺詞的時候起碼要起碼要堅持到最後啊!”
頓了頓,銀時又收斂了表情,深深地看著桂道,“那麼就拜託你了,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桂一如既往地糾正後,轉身離去,留給了他一個帥氣的背影。
*
戰場的另一邊。
兜跟在斑的身後不緊不慢地走著。
“沒想到最後您竟然把輪迴眼給了我。”兜突然出聲道。
“我需要有人對我用出輪迴天生之術,之前救了帶土和長門也是這個目的。只是人得到了力量就會生出私心。即使帶土還活著,也不能確定他會因為救命的恩情就復活我。反倒是你,你是個殉道者,殉道者不會有多餘的私心也不會畏懼死亡。”斑一邊走一邊平靜地說著。
“沒想到您會這麼信任我。”就在不久之前,兜為了取得斑的信任,將自己的目的和盤托出。事實上他跟斑的目的衝突並不大,看起來斑也確實相信了他的說辭。
“既然長門已死,那您為何又放過了已經重傷的宇智波鼬呢?”過了一會兒,兜又問道。
“留著他,自然就會有人來救援。”斑眼睛看著前方說著,“以目前戰場的情況,來的必是影級實力的人,從交情來看,要麼是白夜叉,要麼是一尾。”
“白夜叉多半不會陣前脫走,看來多半會是一尾。”兜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