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暈乎乎地一點頭,感覺尷尬到了極點,不及細想其他的,連忙邁步離開了。
凌多多面對著自己房間裡面擺放的鋪蓋,無奈地抽動了一下唇角,他有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估摸著以智慧的脾性,最少半個月內都會盡量避免他面前出現了。
怪誰啊,難道能怪?凌多多打了一個寒噤,大哥,既然已經決定要走冷高路線就要專業點,一秒鐘變暖男什麼的真心著實讓接受無能。
凌多多一手捂胸一手捂嘴,花費了好長時間才平復了自己飽受驚嚇的小心肝,打水痛快快洗了一個澡,而後慢吞吞爬上床悶頭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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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回到少林,凌多多本來想要舒舒服服睡了一個大長覺,但是無奈生物鐘這種已經固定了的玩意是不以的意志為轉移的。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幽幽醒過來且再也沒有一點睡意的凌多多抱著被子唉聲嘆氣了好半天,最終還是認命地翻身下床。
他穿好僧袍,先是去藏經閣跟智惠談談佛經消磨了相當長的一段時光,而後見外面的天終於大亮了,便跟智惠告辭。
凌多多最終的目的地還是梅花勝地,按理說方世玉一行今天就該抵達五梅師太那邊了,他便要去看看情況。
他抵達梅花勝地的時候,發現方世玉等正好也是剛剛來到梅花勝地,苗翠花走最前面,探頭探腦地正環視周遭,一見了他立刻眼睛一亮,迎上來笑道:“小師傅,這麼巧,又跟見面了?”
凌多多對於她如同見了救星一般的反應有些茫然,便轉頭看向旁邊,方世玉蔫蔫走隊伍的最末尾,見了他方才蹦蹦跳跳迎了上來。
“怎麼回事兒?”凌多多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方世玉扭頭看了看賠笑的苗翠花,無奈道:“花姐帶著們山中繞來繞去轉了好幾圈了,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這裡,看到才覺得總算是找到了地方。”
怪不得見到了自己這群都如出一轍地兩眼放光,凌多多低頭微微一笑,幫著苗翠花緩解尷尬:“九蓮山確實彎彎繞繞比較多,初次上山的多容易迷路。”
苗翠花乾笑了一聲,對著齊齊嘆氣的洪熙官和胡惠乾比了一個“所以說不怪”的口型,因為自覺理虧,連忙轉移話題,對著梅花勝地入口處的那棵桃樹喊道:“五梅師伯,小女子苗翠花,是苗顯的女兒,請師伯賜見啊!”
五梅昨日才得了凌多多的訊息,知道這群今天一早就會過來,開啟禪房看了看,道:“進來吧。”
方世玉跟凌多多屁股後面走進了梅園,見屋中已經備好了銀針和一包又一包的藥草,眼珠子略帶些不安地多看了幾眼,才走進房間。
五梅示意他盤腿坐榻上,摁住他的右手診脈,少頃後睜開眼睛,沉聲道:“的傷勢不輕,要不是練就一身銅皮鐵骨,早就沒命了。”
方世玉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膻中穴,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師太是不知道啊,當時李小環那一腳踢得有多狠。”
五梅師太對這種說辭表示了贊同:“傷得最嚴重的地方,確實是被李小環踢的那幾腳,幾乎毀了一身經脈。”
她說完後見幾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似乎極為擔憂的模樣,緩和了口氣寬慰道:“幸好三禮用所授藥方及時加以治療,修補了受損的經脈。”
方世玉扭頭看向凌多多的方向,含笑悄悄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樣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五梅的眼睛,她難免覺得這種舉動有些不夠端莊,皺了一下眉,卻也並未斥責,轉而道:“三禮,小小一大早被派下山去向莆田村村民打聽山賊的事情了,今日就暫且麻煩去準備藥草了。”
藥草都是現成的,他需要做的不過就是定時往桶裡倒熱水,倒是並不麻煩。凌多多對此沒有反感,略一點頭,問道:“還是按照弟子先前所用的手法治療嗎?”
“藥草的效力畢竟有限,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若是想要根治他的傷勢,還是得用少林《洗髓經》。”五梅稍稍一停頓,又道,“無權傳授們《洗髓經》要訣,所幸三天後就是少林一年一度的收徒之日,若是世玉有此機緣,得以成為少林弟子,那倒是有可能可以學到《洗髓經》。”
她說完後便起身走了,五梅師太重新回到禪房繼續冥想。
方世玉對著她的背影作揖行禮道謝,而後一抬頭,看著凌多多笑得略有些不懷好意:“小師傅,師太說一切還都按照們杭州時候那樣來就好了。”
“那是因為師太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