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玉可能都要抓狂了，因此道：“方丈師伯，您若是再不睜眼，他可能都要湊過來揪您的鬍子了。”
至善微微一笑，睜開眼睛，驟然一掌打向方世玉，雙手齊齊動作，極為迅速地他的胸膛上拍打著，最後從膻中穴處收手，問道：“就是方世玉？”
少林方丈怎麼一見面就動手，出家不都喜歡開場先墨跡一大通嗎？方世玉有點回不過神來，只是無聲一點頭。
至善輕捋鬍鬚稍一沉吟，便道：“確實是內息不調，經脈不暢，確實曾被李巴山十二連環腿所傷。”
方世玉詫異萬分：“好厲害，身上噼裡啪啦打幾下知道受了什麼傷也就罷了，竟然還能知道是被誰所傷，果然是少林方丈，比某位大溼還厲害？”
他說“大溼”的時候特意看向至善身後的凌多多，無聲做了一個哈哈笑的口型。
有跟趁機開玩笑的智商，怎麼就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看出來是誰打出來的傷？十二連環腿又不是獨李巴山一家的功夫。凌多多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低下了頭。
至善不以為忤，笑道：“的事情，五梅師太全部都告訴了——要想治好的內傷，還需要少林《洗髓經》才是。”
這個老和尚明顯是比智慧好說話得多，方世玉十分有眼力界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懇切萬分地抬著頭道：“既然方丈已經知道了，就救世玉一命吧！”
他趴地上磕了一個響頭，支起身子後方道：“世玉千辛萬苦歷盡滄桑來到少林寺也是為治好的傷，方丈能教《洗髓經》嗎？”
至善笑道：“《洗髓經》是少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