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至善笑道:“《洗髓經》是少林絕學之一,老衲自然不能貿貿然傳授給。”說完後見方世玉一臉愁苦,繼續道,“老衲並沒有說不教,也不要心急,既然已經是少林弟子了,機緣一到,自有機會學到洗髓經。”
他說到這裡,側頭看向凌多多:“學武當循序漸進,先紮好根基,熟悉心法,再學《洗髓經》——三禮——”
“弟子。”凌多多聽到自己的名號,當即精神一震,從至善的身後轉到至善前面來,跟方世玉站同一條水平線上,“不知方丈師伯有何吩咐?”
“老衲不日將離開少林一段時間,們兩個也算相熟,待考校方世玉武功,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後,便可自行做主傳授他《洗髓經》。”至善叮囑道,“老衲本來想要讓師傅負責,但是有感於寺內事務繁多,恐師傅照顧不到此處,耽誤了方世玉的治療,因此還是來觀察比較好。”
凌多多心頭微動,肅容應下了。
兩個從方丈禪房中出來,方世玉心中放下了老大一塊石頭,笑得十分開懷:“方丈讓來監督啊,那不就是跟讓老鼠看燈油一般,也不怕們兩個竄通一氣……”
話說到一半,他敏銳地覺察到凌多多有點不狀態,收了口問道:“怎麼了?”
凌多多露出點若有所思的神情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方丈這個時候離開少林,顯得事情有些古怪……”
方世玉重複道:“古怪?”
凌多多估摸著至善這次下山肯定又是跟武當那邊的事情有關係——他就納悶了,上輩子和上上輩子少林都仿若是維護平衡的掠陣NPc一樣的存。
尤其是他華山的時候,少林方丈等閒是驚動不了的,怎麼到了這一輩子,至善命苦到動不動就得自己往山下跑?要知道連白眉給少林挑事兒還都知道派幾個弟子來呢。
凌多多頗覺這輩子少林的處境有點過於窘迫了,卻也沒有多想,對著方世玉笑了一下:“好了,其實沒什麼,可能就是想多了。”
方世玉覺察到他不是很樂意多說,雖然有心詢問,卻也智慧一點頭,輕輕放過了這個話題:“好吧。”
凌多多有意岔開話,笑道:“雖然說方丈師伯表示給了能夠傳授給《洗髓經》的權利,但是也不能隨意行事,難免辜負了師伯對的信任。”
“放心啦,不會讓難做的。”方世玉對著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信心滿滿道,“是誰啊,可是方世玉——一定要憑藉自己的能力,讓心甘情願把《洗髓經》傳授給的!”
“有這樣的覺悟那就太好了,”凌多多往前一指道,“俗家弟子的住所就前面,先進去收拾行李吧,別再回戒律院大堂去氣師傅了。”
“多多,不是說,那個智慧啊,眼睛瞪得能比銅鈴還大,真看不出來是的師傅。”方世玉不甚感冒地一撇嘴角。
“不是啊,從他眼睛比銅鈴還大這方面覺得他不像是師傅?”凌多多感覺到他的話中有很明顯的邏輯錯誤,那是他師傅又不是他爹,智慧眼睛大不大跟他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方世玉對他摳字眼的方式感到無語又無奈:“的意思是說,他的脾氣那麼糟糕,跟真的是兩個極端啊?不是都說師傅什麼脾性,交出來的弟子又是什麼脾性嗎?”
凌多多搖了一下頭:“那覺得要是跟師傅一樣脾氣都很遭,那倆豈不是要天天吵架再打架?就因為他脾氣不好,才要處處忍讓,所以鍛鍊得脾氣自然就好了啊。”
方世玉恍然大悟,點頭道:“對對對,說的真是太對了——幸虧那個智慧脾氣不好啊,不然多多就沒有現這麼討喜歡了!”
討喜歡妹,有用這種詞來形容純爺們的嗎?凌多多甩了他一個白眼,雙手合十道:“戒嗔戒躁,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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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少林俗家弟子都要跟十年之前的凌多多一樣,佛心小築落腳,而佛心小築現如今的掌事正是凌多多的半個熟——童千斤。
童千斤等著他們收拾完包裹,先是給大家宣佈了一下佛心小築歸戒律院掌管的慘痛訊息,見二十幾個俗家弟子個個都是生無可戀的標準表情,為了轉換大家的心情,提議帶著他們參觀一下少林寺的各個建築物,也讓他們熟悉一番日後要共同生活的地方。
他帶著一群剛來到練武的大院,介紹道:“這裡呢,就是本寺練武的場所,以後各位師弟都有機會這裡練功。”
一群俗家弟子興奮激動地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