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口力氣不是詛咒著誰,而是對著的場慎哉一遍遍的重複:“妖怪不可信。”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場慎哉有些呆滯的重複著,這是人類的一句話,人類僅僅是指對不同民族就能如此決斷,那麼更何況是連種族都不同的存在,的場慎哉從小的教育就是如此。
聽到的場慎哉的話,然後的場家主猙獰的臉上終於漸漸平緩下來,然後望著門窗上大片漆黑的獰獰剪影,“慎哉,你要記住,記住,這些都是我們的場家的債,不能還他們,還了他們,你就連命都沒有了,會比我死的還慘!的場家、不能斷!”
蒼灰色的眼睛漸漸灰敗下來,聲音一點點小了下來,左眼上的咒符發出微弱的光,並且漸漸暗淡下去,慎哉抿著唇,然後望向門窗,密封的門窗被撞擊的變形,突然被扯了個趔趄,原本幾近閉眼的場家主手中拿著一柄短刃,指向二週目。
“將他殺了,將他殺了!殺了他,藉著他的靈力,你將繼承左眼的這個符咒!”
的場家主像是沒有受過那些傷似的,一把把刀塞進了慎哉的手裡,其有力讓少年的慎哉都被推了向後一步,回光反照!
慎哉原本變得凌厲的眼神變得遲疑,殺一隻妖,與殺一個人的差別,不是一點點,手中的短刃沉得讓人抬不起來。
的場家主猛的直起上身,連一直被符咒遮掩著的左眼都睜開,灰色中全是狠厲與決然,衝著二週目:“你別怪的場家,早早就過,留你到二十,如果要怨恨的話,不用留在的場家做式神,和我一起下地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