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棧?
不行,萬一是盯梢的墨家的人就危險了,他們死活雖然與我無關,但是一出了事情鐵定又認為是我通風報信先拿我開刀。
去小聖賢莊。
在儒家的地方,看誰敢造次。
打定主意白魚依然裝作沒發現的樣子擠入人流,然後費力的擠了出來。向著小聖賢莊的方向跑了過去。
是誰非把地方建在半山腰上,這麼多臺階,今天是要跑斷腿。
就在白魚有些暗自得意把那些尾隨著甩來的時候,一隻大手勾住了他的腰,他的整個身體都向後跌去。
啊……
一時的失去平衡的驚恐。
‘這位姑娘何必神色匆匆,這裡風光無限好,不如同我一起觀賞觀賞的好。’
壯漢言語輕浮不懷好意的瞧著懷裡不斷掙扎著的白魚。旁邊跟著一高一矮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攔住去路,不斷的觀望著四周。
姑娘!你才是姑娘!小爺不打你個眼冒金星,你不知道小爺的厲害。
白魚也不發話,左手成拳向壯漢臉上砸去。
‘哎,何必動粗,女孩子家就該文文靜靜的才對。’
白魚出拳的手被穩穩的接住。壯漢未使多大勁就攥的他生疼。
怎麼連這樣的混蛋都能欺負我!
白魚顯然怒了。
‘這位小姐,我家高三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莫要做無謂的抵抗。’
‘就是就是,高三爺在這地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嫁給他也給你家裡長了臉。’
一高一矮一臉媚笑像是做了多好的事情。
‘睜大你們的眼晴看清楚,青天白日連男女都不清楚,還不快給我放開。’
三人聽白魚開口,才發現抓住的小姐竟然是個長相秀氣的小白臉。
‘矮子都是你說前面有個不錯的妞,你看看這回抓瞎了,居然是個小白臉。’
‘死高杆,明明是你非拉著三爺跟著過來的,現在倒是賴上我了。’
前一刻默契十足當說客的高杆和矮子,現在一推三五六把責任甩的乾乾淨淨。
‘三爺,打他一頓出出氣就好了,這裡畢竟是儒家的地方。’
‘儒家!儒家怎麼了?就是儒家的人站在這裡我也照樣敢做。’
‘爺,您的意思是?’
敢做什麼?
高杆和矮子都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始皇帝座下有孌童三十,個個才貌雙全。今天既然有現成的,那我也要嚐嚐這滋味。’
這不大好吧。
高杆和矮子臉色有些微樣的變化,卻又不好說什麼。主子是天,要做什麼,咱們底下人哪管得了啊,跟著做就是了。
說著一隻大手擰著白魚的兩個手腕,另一隻手向著衣帶解去。
‘我乃儒家弟子,你還不速速放手。念你們不知我不多做怪罪,莫要多做糾纏。’
‘怎麼想把你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那套用來說服我!今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甜頭,我的小乖乖。’
高三爺扒下白魚的衣服,在他的臉上唇上肩上吸吻著。
白魚已經萬分慌亂。
誰來,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害怕,比之前任何一次生死攸關的時候還要害怕。
他不是不怕死。
他怕死。
但是他更受不了這種侮辱。
他本就是沒什麼尊嚴的活了很多年,遇到白鳳以後,那人讓他有尊嚴,他以為他可以活的有尊嚴了,誰知那人說走就走了,現下更出現了這種事情。
白鳳、白鳳,你在哪裡。
‘別碰他。’
不知是否是因為白魚的思念,白鳳真的出現了。
他還是那麼優雅,那麼高傲,那麼高高在上,明明就在你眼前卻又彷彿離得很遠。
鳳哥哥。
白魚的外褂和中衣都已被脫了下來,裡衣也給撕扯的露出肩頭,上面幾處紅紅的印記,昭顯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你是什麼東西,敢打擾我的興致。你們兩個還不快把這小子轟走。’
高杆和矮子卻像是聽不到命令一樣,一動不動。
‘你們兩個裝什麼死,還不快動手。嫌我給的錢不夠多嗎’
任何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都是不高興的!高三爺也是一樣。只是高杆和矮子不是裝死而是真的死了。他們同時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