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各自插著一根羽毛,臉上還流露著死前的驚恐。
這人是什麼時候出手的,沒人看見。發現他出手的時候,兩人已經死了。
‘你,你不要過來,過來我就掐死他。’
‘我說過,別碰他。’
高三爺覺得心口一陣痛,低頭一看,羽毛已經插了進去,血像奔流的小溪一樣源源不斷的順勢而下。
他怎麼可能出手,人,明明還在我的手上。對掐死他,把這個人掐死。為什麼沒有力氣了,我要死了嗎?我怎麼會死?我父親可是李斯大人面前的紅人,怎麼敢殺我。我不能死,不能死。誰來,救我,救我……
高三爺躺倒了地上,白魚煞白著小臉直直的站著,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他傻了,愣了,他想他要瘋了。如果白鳳沒有出現的話,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真的不知道嗎他只是不敢想。
‘我來晚了。’
白鳳向白魚走去。
白魚緊張的往後一退。
他在害怕,他在怕什麼。他腦袋空空,完全是身體做出來的反應,他呼吸急促渾身依然繃著勁,身體依然很僵硬。
‘弟,是我,是我來了。別怕。’
白鳳上前擁著白魚入懷。
‘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沒有人。’
白魚的呼吸漸漸平穩,身體漸漸放鬆,平靜的癱倒在白鳳的懷裡,沒了知覺。
白鳳摸著他的臉,表情露出深深的憂傷。
弟,我不該把你留下。他們保護不了你,我該帶你走的,我現在就帶你走,離開這些只會傷害你的人。
‘放下他,不然在你頭上開個洞。’
白鳳橫抱著白魚轉過身,項少羽手持破陣霸王槍正對著他的頭,而一旁的荊天明手握非攻如臨大敵。
他們無論如何在這裡會遇到白鳳,以他二人合力根本不是白鳳的對手。雖然白鳳之前在機關城跟高漸離打了個平手受了傷,但項少羽卻連一分把握也沒有,荊天明更沒有。
只是他們卻不得不這麼做,尤其是看到此時的白魚以後,更堅定了二人必須這麼做的決心。
‘如果我說不呢!就憑你們兩個。’
‘你個大壞蛋,居然欺負小魚,你、你!他也是男人,你真是禽獸!’
‘天明,不用跟他廢話。’
項少羽打斷了荊天明的話,他怕在白鳳懷裡的少年醒過來聽見,他怕那個總愛裝作無所謂的少年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為,無論是誰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看到這幅景象完全被震驚,前後躺著三人都被白鳳所殺,白魚生死不明衣服散落在地上□的肌膚可見愛痕。眼前的事情說明,白魚被眼前這個抱著他同是男人的白鳳侮辱了。
‘白鳳,你把人放下離開,我們自不會攔你。’
受傷的白鳳加上手上抱著昏睡過去的白魚,是否多了一些勝算。
‘少羽,他欺負了小魚,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你閉嘴。白鳳,你考慮清楚,這裡是儒家的地方,你在不走儒家的人到了你就走不了了。’
‘只有活著的人才能談條件,你們確定有這個資本嗎?’
項少羽和荊天明同時出手,白鳳只是冷笑著後退。許是因為耳邊的風聲,白魚醒了過來。
‘哥哥,帶我走。’
誰離誰別
三人停了下來,白魚聲音不大,卻足以聽清。
雖然他只說了一句話就把臉埋進白鳳的懷裡。他在怕看到什麼,是項少羽惱怒的臉,還是荊天明驚訝的臉。或是覺得閉上眼睛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其實他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願意知道。
他怕被詢問,怕被質疑,怕被問起和白鳳的關係,怕少羽天明以為他是內奸。這一刻他的自尊心冒出來作祟,他承擔不起任何懷疑。他把少羽天明當成了朋友,他怕來自朋友的不信任。第一次,他希望朋友可以理解他。只是他不知道,他們把不把他當做朋友,能不能理解他的行為。他在小心翼翼保護他的友誼,卻又說不清這樣做是否是正確的。
‘小魚,你,你叫他什麼……’
荊天明吃驚的看著白鳳、白魚又看向一旁的項少羽。
聽不到,聽不到,我什麼都麼聽到。白魚緊閉雙眼,不予回答。他抓住白鳳衣服的手漸漸握緊。
我早該發覺了,白魚,白鳳。這麼相似,怎麼會沒有關係……
項少羽眼神比剛才更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