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沒有彈跳的發球,不二裕太的截擊球無法奏效,第一分就被樺地用Ace球拿下。
後面的兩人又發話了,“啊,看不出,這大個子可以打出這麼巧妙的發球?”
“如果經過我的稍微點撥,那個小傢伙也未必接不到的,可惜啊,現在我比較感興趣這個叫樺地的。”
“呵呵,觀月,你不要太執著了,看到不錯的幼苗,都想收歸旗下嗎?”
“當然,所以赤澤你等著吧,只要一年,最多兩年,聖魯道夫中學就是關東第一!”
跡部和忍足悄然交換了眼色,聖魯道夫中學?是何方神聖啊?真是非常陌生的名字,甚至在新人賽中,也沒有看見他們排出的隊伍。
一所籍籍無名的學校網球部,憑什麼這樣大開海口,妄想兩年之內問鼎關東冠軍?當立海大、青學、山吹那些強隊,尤其是冰帝,都是擺設麼?
跡部終於生出回頭看的衝動,這時場上爆出一片抽涼氣的聲音,原來樺地一個強勁的扣殺,落在對面場地內,那驚人的力道,彷彿都要讓塑膠地面冒煙了。
“嗨,請你讓一讓。”背後伸出一隻手掌,落在跡部肩上,悅耳又傲氣的聲音,把話說的理所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JJ掃刷子,無辜中槍少了幾個收藏,尼瑪,雖然才幾個,可是老子本來就夠少了!肉痛死了!
☆、樺地也是搶手的
真是新鮮,竟然叫自己讓開?向來都是別人給他跡部大爺讓路,還從沒有被人這樣理所當然的命令過。
嘿,還真有比小景更唯我獨尊的人物?忍足愉快的想著,和跡部同時回過頭去。
才和身後的人一照面,跡部倒沒什麼,忍足差點兒沒忍住,要吹出個響亮的唿哨了。
眼前這個人長得實在太漂亮了嘛!不同於小景的俊爽飛揚,也不同於幸村的優雅乾淨,這個人的漂亮,怎麼說呢,帶著點兒異於男孩子的神秘、明媚。
白皙的面板透著柔和的光澤,微卷的黑色長劉海,掩映著點點閃動不定的瞳光,略略斜飛的眼角,彰顯著他的矜傲,而唇角的兩痕笑意,又彷彿會把人直拽進去的頑皮漩渦。
忍足低頭,瞥了一眼他白色校服上的徽標,聖魯道夫學院。
這個比自己見過的大多數女孩子更漂亮,更嫵媚的少年,就是剛才大言炎炎,說要拿下關東第一的傢伙?
不過,領教過跡部、幸村這些個臉蛋和實力明顯“違和”的人物後,忍足不敢輕易“以貌取人”了。
而且這個人很眼生,沒有在任何比賽上見過,他是誰呢?真有足以支援他野心的實力嗎?
那人跟跡部目光一碰,也愣了一霎,不過很快便恢復了眼角眉梢靈動的笑容,“咦,是冰帝的跡部君?哦,應該稱跡部部長了,能夠在這兒相遇,還真是榮幸啊,我以為最少要到明年的區域選拔賽呢。”
那人口中說話,已主動向跡部伸出手掌來。
跡部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在那隻白生生的手掌上。手背的面板很白淨,但是手指筆直、有力,虎口和指腹的部位,都有明顯的繭子。
這個人練習網球的時日,或許並不比自己短……
視線復又回到那人的臉上,望定他漆黑的眼睛,跡部彷彿想從兩點閃閃爍爍的明亮背後,看出他究竟有多少匹配此刻殷勤笑容的誠意。
“我們見過?”跡部的疑問和忍足一樣,並沒有去握那隻手。
對跡部表現出來的不友好,對方並不在意,很自然的收回手,瀟灑的往褲兜裡一插,口中侃侃如流,“跡部景吾,十三歲,畢業於英國King Primary小學校,曾經獲得威爾士親王杯少年網球大賽,以及歐洲十四歲以下組男子網球大賽冠軍。現就讀於冰帝學園中等部,任學生會主席,網球部部長,新近率領冰帝網球部,獲得全日本中學生網球大賽關東區亞軍,並佔據全國四強中的一席……”
上下掃視了跡部一眼,那人臉上的笑意更盛,“不過,我資料裡頭關於跡部君身高、
體重的資料,好像應該修改了。”
跡部並不打斷他,等他的滔滔發言告一段落,才冷冷的問:“你是誰,本大爺非常討厭被人窺視的感覺。”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卷弄著自己的劉海,顯得很輕鬆,又不掩得意,“我叫觀月初,是聖魯道夫學院一年級的學生,也是網球部的成員,對了,這位是我們的部長,赤澤吉朗。”
觀月初指了一□邊的少年,他高大、黝黑、沉默,卻有一股威壓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