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可以走了嗎?”
“唔,走吧,還是先去青春學園……”跡部坐回車內,搖下車窗,臉上卻蒙了一層罕有的,薄薄的深沉之色。
矢口淳板著臉問幸村:“你剛才胡說什麼?什麼手腕快廢掉了?監督只不過讓真田暫時不要打比賽,更好的恢復而已。”
“部長,我也是為了讓弦一郎更好的恢復,才想法子給他找點兒樂趣啊,不能打比賽,他一定是快要鬱悶死了!”幸村腳步輕快的,整個人像是要飛起來,優雅明朗的笑容迎向燦爛的陽光,卻自言自語的,說著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嘿嘿,我的景景,才不能被青學的人佔先呢……”
☆、都受刺激了
到了離青春學園最近的一個路口,手冢對跡部說:“多謝你,跡部君,我這裡下就可以了。”
跡部知道,這個拘謹的傢伙,八成是不想讓這輛豪車直接開到青學門口,從而引起學生們的注目和議論,爽快的一點頭,“好,剛才直木教授的話,希望你記住了,我可不想你的手肘或者肩膀,再成為將來敗在本大爺拍下的藉口。”
手冢既不稱是,也不反駁,只是笑了笑,便推門下車,向跡部揮手道別,朝青學的方向走去。
目送手冢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跡部收回視線,把頭往靠背上一樣,喃喃自語,“解決了這一個,另一個傢伙要不要管呢……”
“景吾少爺,接下來,您是回家,還是回冰帝學園?”山置管家問。
跡部有一小段時間的沉默不答,似乎在仔細思考什麼問題,在山置管家再次詫異的叫“景吾少爺”之後,忽然像是下了決心,“送我去JR站,我要去一趟……橫濱。”
“呀,橫濱?”山置管家更加詫異了,就在兩個月以前,景吾少爺不是還說過,橫濱是全日本最無聊的地方嗎?
跡部已經不再回答他,山置管家不敢多問,趕緊驅車駛向東京——橫濱線的JR車站。
立海大附屬的網球場內十分熱鬧。
矢口部長帶領全體正選到東京去,和柿木坂東中學打練習賽,藤堂監督上了年紀,不常來網球部,其他高年級的學長懶得約束,也約束不住那些充滿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