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四十年的歷史,無論如何不可能是他們兄弟中的任何一人。
葉煒顫抖伸手,難以置信地輕輕撫摸畫面。那副圖工筆細膩,畫者的技藝高超自不必說,更難得的是人物栩栩如生。落英間的少年低眉淺笑,眼波靈動,看得久了,覺得彷彿要從畫中走下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二 下 (1)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下好像爆字數了……
柳風骨醒來時,見葉煒正跪在榻邊淺眠,顯是一直都未離開過。年輕的面容眉頭緊皺,呼吸短促,即使在休息時,眉宇間也留著一抹化不去憂愁。
柳風骨伸手,輕輕撫摸那雪白的長髮,又看了看那副畫像,無聲地嘆了口氣。
隨後的數日,葉煒幾乎寸步不離地隨侍在老人身邊,照顧得甚是周致。雖然對方其實並不需要,以及再多的事也無法報答恩德之萬一,但除了這個,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好在數年的漂泊生活,倒是讓他對家務瑣事並不陌生。
柳風骨似是體會到他的想法,索性屏退了侍女僕從,只留下青年一個。他素來不喜人多,如此安排,倒是樂得清靜。別院距離主莊不近,正好免去了柳家人與葉煒碰面的尷尬。一老一少在此安居,平日裡除了靜養調息外,就是坐在一處談談家常。柳風骨細問葉煒和柳夕之前生活,聽聞他們離家後過得甚是艱難。兩人都是世家門戶出身的孩子,何曾吃過生活的苦頭,譏辱之事不知碰到多少。原想著有了子女再回到藏劍,家裡或許會因此認可,哪想到竟被徹底拒之門外。
柳風骨心下懊悔,他原本就對這門親事頗不放心,但一向尊重子女的選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