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總算是針灸的最後一日了。”東方不敗先挑起了話題,“你這身上的針孔多得都要嚇到我了。我這幾日查你內息,雖是在減弱,但並不明顯,甚至起了另外一股外力,這是怎麼回事?我雖然相信老頭子的能力,但是這個現象未免與初衷背道而馳,他有和你提過緣由嗎?”
“嗯,說起這個來,那可真是……”祁鈺一臉無可奈何的古怪表情,“這是平大夫要給你的一個驚喜。”
“驚喜?”
“對。就咱們滯留在少林寺的那幾天,他跑去藏經閣偷偷謄寫了一份《易筋經》,每天一邊扎我一邊讓我練功,很痛苦啊。不過看在很有效果的份上,我也就從了。”祁鈺其實還想說,他覺得平一指給他看的那份《易筋經》比較像真跡……
“《易筋經》?那你覺得你的筋骨有沒有強健一點?”東方不敗湊過去摸了一把祁鈺的胸口,調笑道。
“呃……我也不清楚啊,”祁鈺抓住東方不敗的手握在手心,無辜地說道。
“不如我們今晚試一試?”他用另一隻手攬住東方不敗,旋身壓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試就趕緊試去,別在我老頭子這裡礙眼,死在床上可不算我的。”平一指站在不遠處,毫無自覺地道。
“……”祁鈺撇撇嘴,放開了東方不敗。
老實說,被平一指看到自己獸性大發的樣子還是挺不好意思的,於是祁鈺趕忙走上前,一推被平一指虛掩的門,道:“今天不是最後一天嘛,扎完了這輪應該可以的對吧老爺子?”
然而他踏步進屋後再扭頭看平一指的時候,赫然發現,入目的是自家陽臺的落地窗。
哦。
祁鈺特別想去撞牆。
他不是不想回來,他是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刻回來啊。最後一針還沒有紮上,難道他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都不能碰東方不敗了?要不要這麼殘忍啊?
他自暴自棄地蹲在牆角,開始畫圈圈。
“……”畫了幾圈,又畫幾圈。祁鈺不由得暴躁了。小柏咱們之間的心有靈犀呢?和那對蠱蟲一起消失不見了嗎?你快拉紅線啊,把我拉回去,我要再被平一指扎一針啊。
然而東方不敗好像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的電波訊號,他蹲著等了半個小時都沒等到動靜。
祁鈺無聊透頂,乾脆自己動手,把東方不敗拉了過來。
彼時東方不敗正坐在石桌旁和平一指喝茶聊天,被這麼一拽,憑空消失在原地,直接坐到了祁鈺背上,茶水嗆了一嗓子。
“咳……咳咳……”他咳嗽起來,帶著幾分狼狽的樣子竟然有些動人。
祁鈺妄圖站起身來,結果腳下一軟,直接把臉摔到了牆上。他忘記了,他蹲的時間太長了……
“咳……祁鈺,你沒事吧?”東方不敗又清了清嗓子,把茶杯放到一邊,從祁鈺背上站了起來,拗過祁鈺的臉端詳。
“……”祁鈺看著東方不敗,眼一閉,什麼也不說了。
“呵,你擺出這副樣子,是希望我吻你嗎?”話語的尾音消失在相交的唇齒間,嚇得祁鈺趕緊把眼睛睜開了。
祖宗誒,你這是想撩撥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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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燕子阿雪和阿覆~~~麼麼麼麼噠~~~~
某焰是堅強的女漢紙嗯~ o(* ̄▽ ̄*)o
88陽臺的門~~1
東方不敗見祁鈺瞪著眼睛;心中好笑;吻得更加賣力,乾脆一推祁鈺;把祁鈺推坐到地上;跨坐在祁鈺身上開始上下其手。
祁鈺連動都不敢動;又不能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真是悲憤難言。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是不是該踐行一下?
正在祁鈺打算自暴自棄的時候;忽然覺得眼睛被閃了一下。他摟住東方不敗一個挺身,將東方不敗護在了懷裡。順著那光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大墨鏡的猥瑣男人正偷偷摸摸地爬著欄杆出去。
這是……狗仔隊?他祁鈺又不是什麼明星,為什麼會有狗仔隊來偷拍啊?這不科學。祁鈺掃視了一下自家陽臺大大的落地窗;考慮了一下把這些窗戶全部變成毛玻璃的可能性。
不然的話,往後豈不是都不能在陽臺上醬醬釀釀了?生活會缺少很多樂趣的。
“剛剛怎麼了?”剛才東方不敗背對著鏡頭,沒有感覺到閃光燈,被祁鈺沒頭沒腦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
“沒什麼,只是平大夫還沒給我扎最後一輪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