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屍體被剝去了外衣,旁邊卻丟著沈浪方才穿著的那件外衣。

王憐花慢騰騰地站起身來,將身上那件沾滿了體…液的衣袍脫去,順便拭了拭身子,然後把那屍體的衣裳剝下,十分嫌惡地抖了抖,穿在身上,再罩上沈浪方才脫下的外袍,如此這般便收拾得整整齊齊。

看起來,王大公子很沒有一個剛被強…奸的人的自覺。

他甚至還在穿衣服的間隙裡想到了一件難以言表的事。

原本以為沈浪脫他的衣服時的手腳已經夠快,沒想到沈浪在脫別人衣服的時候還可以更快。

想到這裡,王憐花便從巖壁後探出半個頭來,去看沈浪的背影。

隊伍最後的那個人,一目瞭然。

王憐花在心底暗想,其實這事應該我去,因為沈浪不會易容,也不擅長模仿他人形態。

不被認出來才怪。

沈浪被人認出來,還是過了好一會兒。

城門守衛的更替完畢之後,沈浪隨著隊伍站到門口一側。

他對面的那個護衛覺得他有點面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但沈浪面色如常,並不掩飾,微笑回望。

這夜晚這樣黑,誰能看得多清晰。

見他這般鎮定,那人自己倒有些疑惑心虛起來,時而朝他看看,時而轉頭看向別處,始終沒有說出聲來。

倒是守衛隊長注意到那人的神情舉動有些莫名,不自覺的沿著那人的眼光朝沈浪看來。

看到沈浪的臉之後,他還沒有呵斥出聲,沈浪的劍就已經切斷了他的喉管。

裂開的喉管之中湧入空氣,自然發不出聲。

於是就這樣,死掉了。

這一劍來得太快、太恐怖,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和被切斷了喉管的那個人一樣,發不出聲來。

沈浪低聲道:“在下並不想為難各位,請各位不要發聲。”

發出牙齒打架的格格聲,算不算發聲?

沈浪又道:“列位請轉過身去,背對著在下,定保無虞。”

守衛們面面相覷,竟然真的個個轉過身去。

絕對的力量之下,反抗顯得無稽且愚蠢。

不過總會有人不信邪。

列隊之中,有人在轉身的一瞬間突然拔出腰間長刀,朝沈浪劈來!

他眼睜睜地就看著沈浪不設防地站在那裡,手裡的劍明明已經垂落在身側。

他眼睜睜地就看著那把劍上有一滴血從劍身慢慢地滑到劍尖才滴落,自己手裡的刀已如奔雷劈向沈浪的胸口。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刀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就有一把劍抵住了他的喉口。

只聽得沈浪低聲補充道:“我只殺第一個出手的人。”

那人不敢置信地、緩緩地低下頭去,卻只看見一縷長長的血絲,從自己的喉口細細地流淌到前胸的衣襟邊沿。

不過染紅了一點點。

那並不是足以致死的血量吧?

應該不會死吧?

他心中一寬,緊跟著也想轉過身去,腳一軟便栽倒在地。

在死的那一瞬間,他聽見了風聲。

風吹進喉嚨,好涼。

看來,流出多少血和會不會死,那真的是兩回事。

做完這件事之後,之後的事進行地就分外容易。

沈浪把他們的睡穴一個個點上,守衛們全都像綿羊一樣乖。

就連躺下來的樣子,也和屍體沒什麼差別。

最後,沈浪從懷中掏出一把東西,往遠處山徑上丟去。

是方才王憐花從身上取下的手鍊與腳銬。

很輕的“叮啷”一聲後,瞬間安靜無聲。

沈浪輕輕吐了一口氣,打算回到王憐花所在的那個地方。

一路上,沈浪分外想念王憐花的呼吸。

在轉過巖壁的一瞬間,沈浪卻差點恐懼地跌倒在地。

他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張人的臉。

但那張臉,並不是王憐花的。

甚至不是方才死在他手下,隊伍最後的那個人。

而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那人盤腿坐著,目光詭異惡毒地盯著他。

然後沈浪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你剛才嚇了我一跳,所以我也要嚇你一跳。”

王憐花從那個陌生人背後的暗影中鑽出身來,笑嘻嘻的表情非常欠揍。

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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