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1 / 4)

的饕餮。

王憐花卻又出於他意料之外,不知道該說是驚奇還是驚喜。

他非常乖順地順著那兩個小童手掌使力的方向跌坐了下去,原本也許試圖穩住身軀在那榻上坐直,維持他所該有的優雅而驕傲地風範,卻又被那兩個小童順勢一推,整個人仰倒在那張窄長的榻上。

只見他雙唇微張,喘息促促,從喉口到胸口,泛起一陣略顯急切的美好起伏。這種微妙的波動從脖頸處白皙柔軟的肌膚開始,引導人的視線緩緩深入緋紅色的衣襟深處。一個人站著笑的時候和躺著喘息的時候的模樣本該有所區別,但變化來得這樣猝不及防不可阻擋,簡直有刻意勾引般的罪惡。

魚先生突然退了一步,抬頭一看,雁先生卻走近了一步。

巫行雲越發覺得有趣,又問他們為何進退。

雁先生舔了舔唇,似乎是極困難地擠出一句聽似正經八百的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尤物,當然要更近些看看。”他雙唇鮮紅,顯得舔舐的這動作在輕佻之外,又帶著點邪惡的氣息。襯著孩童的天真臉頰,那模樣,真是難以形容。

魚先生緊攥雙拳,全身顫抖,語無倫次道:“我……我……已經好久沒有……不敢多看……”

巫行雲聽了這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畢,方對王憐花道:“王公子為何一點都不反抗,任他二人施為?這可是在是不像閣下的作風。”

王憐花端端正正地躺在榻上,悠然自得地道:“入鄉隨俗,客從主便。巫兄既說這榻是用來躺的,在下躺著便是,有何可說。”

魚先生和雁先生這下又齊步上前,從那矮榻下拉出四根細長鎖鏈,將那咬齒扣在王憐花手腕腳腕的暗釦之上。他二人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巫行雲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一邊問王憐花:“王公子可知他二人要做什麼?”

王憐花嘆了口氣,道:“看起來,特別像是打算刑訊逼供。其實這個時候,巫兄就算什麼都不做,小弟也定然對巫兄的所有請求,照單全收。”

巫行雲笑道:“可是你好像到現在都沒有開口求我。”

王憐花依然十分憂傷地嘆氣道:“若我是巫兄,既然已擺了這麼大的陣仗,斷然不肯虎頭蛇尾。”

魚先生和雁先生將鎖鏈固定好之後,又仔細調整了一下長度,使王憐花處在一個能夠掙扎卻不能夠掙脫的位置之後,十分滿意地收手,回報巫行雲道:“族長,可以開始了嗎?”

巫行雲道:“小藍,把斷情花拿上來。”

原來藍嵐等在門口,已有片刻,聽得巫行雲傳喚,便將手中托盤送了進來,放在一旁之後,便要退開。卻被巫行雲叫住,道:“小藍,過來。”

藍嵐遲疑地走到他跟前,卻被他一把攬住,攬到膝頭,卻也不敢掙脫。巫行雲湊在他耳邊低笑道:“陪我看看不好?”

藍嵐低頭道:“是。”

巫行雲便吩咐道:“魚先生,雁先生,你們可以開始了。”

這個時候,王憐花總算理解了這房中看似古怪而可笑的佈局和擺設之中所包含的邏輯,以及自己現在身處的境地,卻不確定自己究竟是不是應該為自己所處的位置感傷。

巫行雲所坐的那個臺子,是一個看臺。而他所躺的這張窄榻之所以正對著看臺,也完全是為了照顧看臺觀眾的觀看視角。自上而下,一覽無餘,誰主演這一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讓這看臺上唯一的觀眾坐席上的人,感到愉悅和滿足。

若是不想躺在這張榻上,那末應該呆在哪裡?

巫行雲的腿上——這是藍嵐身體力行告訴你的,正確答案。

究竟哪個位置更好一些,這還真是個問題。

魚先生和雁先生早已等待不及,齊齊應了一聲,從旁邊架上搬下了一口小小的、暗褐色的牛皮箱子。兩人從箱子裡各拿出了一樣事物,然後,很細心地將箱子合上,也不知裡面都有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想法讓人不安。

自然,令人忐忑的不是箱子,而是無所知。

拿出了什麼?裡面還有什麼?

拿出的是兩根短棒。

短棒粗如小指、長約尺餘。棒身一半塗墨,一半塗朱,漆面光滑精緻。握在童子手中,就像是個精巧的玩具。雁先生一手握棒,將棒的一端在另一隻手中輕拍,笑嘻嘻地問王憐花道:“王公子,你覺得這是什麼?”

王憐花若有所思了片刻,道:“看上去很像撈麵筷。”

雁先生聽了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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