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入口時的感受,也和玫瑰粘一樣香,和玫瑰粘一樣甜。

明珠微微吐了一口氣,抬起了頭。

用下結論一般的語氣,道,“恐怕除了我之外,再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夠馬上帶二位進入雷山聖地。”

沈浪一直在旁邊不說話,此時卻突然問了個很殺風景的問題。

“聽藍公子說,明珠姑娘是巫族長的親眷?”

明珠淡淡笑道:“我不過是他的許多妾侍之一。”

沈浪緊逼道:“既然如此,姑娘可否見告,為何願為藍公子如此奔波行事?”

沈浪今天莫不是吃錯了藥,總是問這種王憐花才喜歡問,一針見血地教人尷尬的問題。

即使沈浪有時候會做本該王憐花做的事,王憐花卻永遠不會去做該沈浪做的事。

比如解圍、打圓場這樣又無聊、又花力氣和心思的事。

他只是將雙手抱於胸前,玩味地看著明珠,等著品味她的回答是否能令自己滿意。

明珠神色不亂,不卑不亢,微笑回答,連答案都無可挑剔。

“因為他如今這般,都是為了我。”

(四十二)

話說到這個份上,能被感動的,也該被感動了。

沈浪卻只淡淡說了兩個字。

“為何?”

沈浪尚且如此,王憐花只會更不給面子。

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地嗤笑了一聲。

幸好明珠不是臉皮薄的小姑娘,而是個成熟有閱歷的婦人。

僅是不以為意地輕輕一笑。

“藍嵐是我家奴婢之子,父母雙亡,我甚是關照他。他在心裡對我十分依戀,我也是知曉的。八年前,族長收我為侍妾,他悄悄來探我,正好被族長看見。族長喜好男色,便將他留在身邊。從此之後,方有孔雀公子之名。”

王憐花笑道:“可照在下看來,做孔雀公子便是有萬般不如意,也總比在姑娘家做個下僕強。何況巫族長對小藍怎麼也不算差,姑娘又何必替人糾結?”

明珠道:“這其中實有很大的緣由,實在難以啟齒。”

沈浪施施然站起,道:“既然難以啟齒,在下也不願強人所難。”

王憐花嘆了一口氣,拉住他手,道:“沈大俠你也真是的,難以啟齒,不過是有點不好意思說,並不是不想說。明珠姑娘可是這個意思?”

只見他眼中含笑,譏誚之意極濃。

明珠輕聲一笑,道:“我說難以啟齒,不過是因為這是個不好聽的故事,也與我本人有關,怕汙了二位的耳朵。可事到如今,看來我不說也是不能的了。”

神色依舊從容,沈王二人方才明裡暗裡的嘲笑,像是一句也沒有聽見。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臉皮這樣厚,總不是平凡之輩。

沈浪微笑著重又坐下,道:“願聞其詳。”

這果然是一個不好聽的故事。

明珠是巫蠱族中幾大宗族之一的夏家的長女。藍嵐之母是明珠之父夏久淵的侍妾,名叫嵐香,生得極為美麗,夏久淵對其迷戀非常。明珠之母本為髮妻,因此而不得寵幸,遂起了個極惡唸的心思。

她買了一個絕色的小倌兒,藝名叫做孔雀兒,送給自己的夫君。此時夏久淵妻妾之中,僅明珠之母生有一子一女,孔雀兒得了專寵,如此便防了其他侍妾也有所出。也是因明珠之母恨極了嵐香,實是對她的一大嘲笑。

你縱生得比我美又能如何,卻還連一個男人也比不過。

沒料到,嵐香雖失了寵,過了一個多月,卻顯出孕兆,想來是在孔雀兒剛來前後懷上的身孕。夏久淵雖對嵐香心思已經淡了,對自己的骨血卻還是看重的。只因明珠是個女子,而明珠的弟弟明心又實在資質普通,自然希望有更為優秀的繼承人。

夏久淵千盼萬盼,生下來果然是個兒子,更是歡欣鼓舞。

只一抱這嬰兒,瞬間便呆住了。

嬰兒頸下有顆藍痣。

正好那小倌孔雀兒在相同的地方也有這樣一顆藍痣。

再看看,那嬰兒長得怎麼都像孔雀兒。

夏久淵勃然大怒,將嵐香和孔雀兒抓來,嚴刑逼供,方從他們二人口中掏出了□之事,立刻將二人當堂杖死。

本來想將那嬰兒也一起打死,恰巧夏家的老管家藍越終身無所出,苦苦哀求夏久淵將那嬰兒過繼給自己為子。夏久淵念及他盡心盡責,一時心軟,準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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