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雄偉器物。
如他與他之間,雖然心意明瞭,但若要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都艱難。
對於此事,卻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有情有孽,方能牽絆永久。
若是饗足,何來糾結不捨。
水流是溫存的潤滑之物,隨著每一次後…穴的擴張,灌入其中又複流出,有如情潮湧動。
身子經了方才痛苦折磨,又剛射過一次,疲軟地簡直無法抬動。沈浪的手指不停進出,直弄得他後…庭綿軟炙熱,吞吐連連。只是這一下又一下,總這般不緊不慢,溫存揉弄,剛搔到癢處便又退回,只挑撥地喘息促促,呻吟片片,卻也不得發洩,著實令人焦躁。如此這般來回幾次,沈浪之後伸進指去調弄,王憐花便忍不住要微微挪動雙臀去湊他,恨不得這爽快迷亂的滋味,再久一些,再狠一些。筋骨都被他弄得酥軟了,人也不過是提線的木偶,一下一下動,不過全賴他的手指。
沈浪看著他,看得入迷。
王憐花情動極致的時候,肌膚便會泛出微微的粉色來,有如桃花開遍,覆以唇舌,便覺口齒生香。沈浪輕輕解開他的衣襟,從他顫抖的喉口一路往下親吻,到達胸前,便輕咬那兩點乳珠,咬到豔紅。
他真是該死的敏感,無論親吻哪裡,都有反應。
王憐花整個人,都因這週而復始的撩撥,陷入狂亂的情…欲之中,雙唇顫抖,呻吟聲聽起來,都像是低低的抽泣。
雙手無意識地伸過去,抓住沈浪的手臂。
“沈浪,沈浪……我……我……”
沈浪湊在他耳邊低低地笑:“叫我進去好不好。”
王憐花一聽這話,又咬了唇不吭聲。
這其實也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王憐花為人,一向寧肯在口頭上服軟,也不願在行動上讓個半分。只對沈浪,偏不是這樣。
即使身體誠實得令人髮指,口頭上,卻一定半分不讓。
沈浪為人,一向溫潤有方,不將人逼至絕處。事成便罷了,絕不言語為難。只對王憐花,偏不是這樣。
即使明知他對他依戀渴求,卻總是鍥而不捨地要逼他說服軟的話。
說他愛他,說他需要他,說要永生永世,再不分離,說一切一切聽上去肉麻得教人頭皮發緊的庸俗情話。
最奇怪的是,在這種堅持上,王憐花反而比沈浪更甚。
無論多麼激情狂亂,他就是不說。
即使這種話,他以前很可能對一千個女人說過一萬遍,說得滾瓜爛熟。
沈浪看似堅決,反倒是屈服的那一個。
不過也許,他本來也不是非要王憐花說那些話不可,只是喜歡看王憐花聽見他的要求的時候,甚至會有點點害羞和尷尬的表情。
王憐花也會避無可避地害羞和尷尬,而且是在他懷裡呻吟喘息的時候,一想及此,便覺得美妙無比。
沈浪也會有這麼既幼稚,又偏執的佔有慾。
感覺到沈浪的器物逼近穴口,卻故意停滯在那處,王憐花恨不得將他再抓個皮開肉綻。
沈浪猜到了,將他雙手的手腕一齊捏在手中,壓在他頭頂,動彈不得。
“說要。”
王憐花恨恨地道:“不要!”
聽了這話,沈浪又笑了起來。
另一隻手握住他腰身,衝破而入。
王憐花本想著他肯定還要惡趣折磨一番,完全沒預備,頓時便被這進入的熾熱感受淹沒。
方才的擴充套件已做到十足,很難得的居然一點也不痛。
不僅不痛,自己都能感受到後…穴緊…窒包含他那器物的歡悅,以及幾乎不能控制的吞吐吸附。
該死的還不快一點?。
想要迅速地,不留餘地地被佔有,填滿從身體到內心的空虛之處。
恨恨地看他,他居然還在笑。
便是顧不得所謂矜持廉恥,想將自己的身體往他的器物上撞擊過去,也是不能。手腕被牢牢固定在他手裡,整個人是動也動不得。
沈浪嘆了口氣,低頭吻他的眼睫,教他閉上眼睛。
“太快了,我怕你痛。”
他扶著他的腰身,進入,拔出,不快也不慢,只是鮮明。
彷彿在清清楚楚地宣告,你記得,你是我的。
不知是被他的話語還是行動安慰,王憐花體內難忍的騷動也慢慢緩和下來。
慢慢地體會到,慢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