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一臉血。
菲爾面癱臉擦血:即使是人妖也不要丟掉溫柔的品質啊,搞不好也會遇到屬於自己的春天呢。
雷羽:呵呵,春天你妹,奴家XX你一臉信麼?別忘了奴家可是吉原的死神太夫。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什麼東西亂入了樣子,好奇怪。
菲爾捂著嘴打了個呵欠,似乎不知不覺,走在他周圍的行人都消失不見了。
“……”如果不是針對自己的某些行動,難不成海市蜃樓。
啪嗒。
他伸手一摸,從頭上拿下一張紙牌。
背面是藍色水紋銀鏤雕,牌面空白著花色。
菲爾看了看手中詭異的紙牌,再抬頭,就在這一瞬間天上突然下起了牌雨,仰望天空,發現那蔚藍色之下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虛渺的霧。
他低頭再翻過牌面,這次有花色了——小丑,皇冠,正面是黑桃。
“?……?”
還真是大手筆啊,菲爾嗤的一笑。
不過,趁這個機會見識一下自己肖想了很久的幻術……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體驗。
那個男人曾經有一段時間與阿諾德並駕齊驅,儘管發展方向不同,赫赫有名卻是不假的。
他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前拉美佳鄂一族族長,黛維拉·娜迦·拉美佳鄂。
有一個人,名字和她差不多,叫做戴蒙·斯佩德。
可算是意外之喜了吧,這麼想著,菲爾彎起嘴角,笑眯眯道:“如果不是身在幻境裡,其實我是真的很想發自內心歡迎您的……”
“……舅舅。”
作者有話要說: 雷羽:是奴家的錯覺嗎,為什麼轉世之後你的品位越來越奇怪了,果然不該放你和奇怪的人接觸!就像佐助狂奔著大蛇丸而去一樣整個人變態了!
菲爾:哦呀,看起來你好像更喜歡被用‘呵呵’嘲弄的樣子呢。
雷羽:是呵呵麼?那個詭異的口癖是用來代替冷豔高貴的呵呵嗎?你就這麼想給自己塑造經典臺詞嗎?!
菲爾:不對哦,那是你的幻覺呢。
☆、論親疏則必同性相斥
坐在阿克羅伊德斯花園孤寂而空曠的王座上,戴蒙·斯佩德不止一次的在想:自己到底還恨黛維拉麼?
如果說不恨,那麼為什麼放著她的女兒在克勞德家十六年,不聞不問,如若棄之。
可是如果恨她,那又為什麼在聽到她死訊時那麼悲傷,情感的瘋狂不亞於埃琳娜那一回?
得知黛維拉逝世一事後,他與阿諾德徹底鬧翻了。一邊兼顧著彭格列的工作一邊嘗試管理自己的家族,然後在一次次失誤中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小妹妹原來不知不覺中變得這麼能幹,聰慧到……使他感到棘手的地步。
怒氣衝衝的闖入克勞德去問阿諾德為什麼不告訴他?作為一個情報巨巨,阿諾德怎麼可能沒有關心到黛爾出事,而他卻因為心中還潛藏著的彆扭裝作絕交姿態,在她最後的日子避而不見。
黛爾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諾德冷淡的告訴他:她去生孩子而已。
還是那副表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般,好像從小時候起,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是阿諾德第一個瞞起來,而他卻最後才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那兩個孩子,黛爾就不會死了。
斯佩德多少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太對,牽扯到血緣,比起當時不管不顧把一切賭注推到彭格列上面還要複雜許多,他埋怨彭格列不夠強大還情有可原,可是總不能無理取鬧的責怪剛出生的孩子吧。
到了後來,到底是恨黛爾最後做的那件事,還是她不告而別靜悄悄的死去,還是恨那個孩子,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可是他怎麼能責怪那個女孩呢,那個從出生起就註定受盡折磨的孩子,她是多麼的無辜。
希望和絕望交纏在一起,如同婆婆一個月沒洗纏的亂七八糟的頭髮,找不到明確的目標,就會永遠沉淪下去。
#不管了,一切都是喬託的錯#
至於喬託到底無辜不無辜就不是斯佩德在意的了,反正一直看他不順眼。
然而這一切的平衡在半年前被打破,阿諾德死了,因為黛爾的孩子。
另一個孩子。
眼前介乎於少年和青年間的孩子有著和黛爾別無二致的容貌,這可是他那外甥女沒有的福利,斯佩德自詡風流帥氣,但就美貌而言,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妹妹比之自己還是要更勝一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