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從根源上解決精神分裂的問題。”戴夫嚴肅地拍了拍向日葵,“你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向日葵——也就是如今的雙子向日葵想了想,覺得戴夫說得很有道理,雖然它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的樣子……

不過令人沒能想到的是想要精分的植物還不少。自從向日葵被切成了兩半過上了同氣連枝共用菊花的日子以後,數度出走尋找火炬樹樁未果的豌豆射手也認為自己需要治療,並且它更加流弊地把自己精分成了三個。

我只是覺得……這樣火炬樹樁更不敢出現見它了吧?四劈什麼的簡直沒有下限。

當然,這麼久沒見到火炬樹樁我還是很擔憂的。我的便宜表哥身陷敵營這麼久,依著殭屍們的尿性,估計它的貞操早就被奪走了。不過換個角度想呢,在這種情況下豌豆射手還不離不棄硬要找到它,它到底何苦還要執著於高堅果。

戴夫很快把豌豆射手帶走了,可惜這一次卻沒有出來得那麼快。

墨菲定律告訴我們:事情如果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同理,如果戴夫的實驗室可能會有醫療事故發生,那麼早晚會發生的。

比如裂莢射手。

“分裂得這麼醜,將來誰會嫁給你。”讀報殭屍見到裂莢射手以後,忍不住語重心長地勸它。雖然說這位殭屍老大爺的心是好的,但是我總是覺得它好像略馬後炮啊。裂莢射手已經從戴夫的實驗室裡出來了,難不成還能再塞回去嗎?

豌豆射手看著自己的失敗進化體也覺得很憂傷,忍不住找到戴夫評理:“我確實是想精分,但是我要求的是三個豌豆莢共用一個菊花,而不是兩個豌豆莢共用一個後腦勺啊。”

戴夫嚴肅地摸了摸頭上戴的鋼鍋,面無表情。

我明白他的意思,這貨連後腦勺都沒有了,豌豆射手這樣簡直是戳戴夫的痛腳嘛。

戴夫搖搖頭,一臉譴責地說:“菊花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的都想從菊花處開刀——你們看櫻桃炸彈兄弟,從頭上開始分裂有什麼不好,共用菊花根本不幸福。”

豌豆射手無言以對,只能痛定思痛,重新表達自己的要求:“精分治不好我也不幸福,每個豆格都想出來透透氣,天天晚上輪著醒真是把我累壞了,一個豌豆莢說什麼也支撐不了。”豌豆射手一挺胸,面色凜然,“我不怕開刀,我還要進實驗室——必須分成三個。如果必須在醫療事故上做出犧牲,讓我來也沒有關係。在進化的道路上,豌豆一定會比所有人走得更遠。”

豌豆射手的慷慨陳詞讓戴夫無話可說,只能敞開實驗室的大門讓豌豆重新躺上實驗臺。不過豌豆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這個世界裡又沒有它的老基友孟德爾,再激動也沒用。

豌豆再一次從戴夫的實驗室裡走出來的時候,終於得償所願地變成了三個豌豆莢的分裂進化體。我掰著葉脈算了算,如今的豌豆家族成員已經快來齊了,還差個寒冰射手和機槍射手——機槍射手好辦,給豌豆射手戴個馬嚼子就是了,但是寒冰射手怎麼辦呢,把豌豆冷凍一下?

雖然不知道事情該如何走到這一步,但是我默默地想了一想,覺得那樣的情景一定很喪失。

不過戴夫已經是殭屍了,應該不會突發奇想地煮豆子吃的吧……更別提吃不完還要冷凍一下什麼的。

☆、19

可惜戴夫已經很不科學地瘋了,他的心理不可預測,與其糾結這個不如去研究一下怎麼才能獲得生命的大和諧……

糟糕我想我一定是被這種奇怪的氛圍帶壞了,我絕對不是那種會關注生命大和諧的植物!我是一個那麼正直純良的……曾經的人!

還是繼續說豌豆射手吧。它分裂了以後更加喜歡往外跑了,說實話我真是替它捏著一把汗。這可是末日環境,不安全。嗯,菊花不安全。

在這個世界裡,死亡不可怕,只要有孢子塊莖和種子在,植物可以無數次地復生——不然怎麼說這裡的植物都容易精神分裂呢,任誰每天被掰成無數個分|身,還得拼盡全力守住貞操,到最後也得分裂。

所以像火炬樹樁那樣被做成投石車實在略可怕了一點。因為它並沒有死,只是換了一種形式來精分,每天還得被一個穿著老土藍襯衫的禿頭殭屍壓在屁股底下,用來操縱投籃侵害植物陣營的權利——簡直是身心上的折磨。

在戴夫這裡,他很少會讓殭屍真正接近他的房門。一般而言殭屍還在老遠就被解決掉了,所以我一直無從得見火炬樹樁。

豌豆射手作為遠端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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