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帶我來的。”所以你要負責。
“我不管,我要睡床。”林靜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哦。”糜稽應了一聲,轉身去浴室。
吹乾了半長及肩的頭髮,推開房門,林靜已經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的一部分涉及到之後的很多東西,謹慎處理我再想想。
☆、林靜·番外
林靜早上醒來時,引入眼簾的是,一個精緻的吊燈,那是她花了大價錢買的,但是,不是在客廳裡嘛,
支起身子,被子滑到地板上,唔,好酸。
竟然把她這個屋主扔沙發上來了,怒氣衝衝的走進臥室,糜稽還在睡覺,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細膩如瓷器般的肌膚,襯得輕抿的紅唇嬌豔異常,如墨的黑髮散在雪白的枕面上。
像是受了蠱惑般的,林靜輕輕低下頭,一縷長髮自肩頭滑落到糜稽耳際。
林靜渾身一僵看見那秀氣的眉毛皺了皺,翻個身,又沉沉睡去。她無聲的笑了,抬眼看了下牆上的鐘。
八點了。換上正裝,梳理了下頭髮。
開門出去了,她現在可是開店的人啊。唔,工作很重要。
糜稽睜開眼睛,大大的黑j□j瞳裡一片清明,眨了下,拉拉被子,繼續睡。好長時間沒睡懶覺了。
“吶~還你。”同桌的男生這麼說。
一把折成幾段的塑膠尺被扔到我面前攤開的書上。
抿了抿唇,第幾次了。
默默將被折斷的直尺攏起,起身扔到教室牆角的紙簍子裡。
看了眼和女生嬉鬧的同桌一眼,不語,坐回座位上,繼續看書。
“借我。”未等我回答,一隻手已經拉開鉛筆袋的拉鍊,拿出我中午剛買的尺子。
抬手按住尺子底部,我看向他。
“又不是不還你,別那麼小氣。”他用力抽了一下,我用力按住。
沉默一會兒,抿抿唇,開口道:“別又弄壞了。”
“知道啦,小氣鬼。”他漫不經心的說。
下課鈴響了,我收起書本,衝他攤開手。
“尺子。”我說
“哦。”他無所謂的應道。
拿出斷成幾節的直尺人到我面前的桌走上。
我沉默,看他,不語。
“不就是把尺子嘛,幾塊錢一套,至於嗎?”
沉默,拿起尺子,攏好,對著他的臉,就砸了過去,眼眶也禁不住紅了。
他放下捂住臉的手,似乎是要打我。
前排要離開的安寧掃了我們一眼,他的手僵住,有些不甘心的放下。
她的視線從我臉上滑過,轉過頭去,離開,走了兩步,又頓住,轉過頭看我,問:“一起嗎?”
我背起書包,走到她左側,偷偷打量她,說實話,安寧並不漂亮,平凡的面容,一頭柔軟的碎髮,堪堪稱得上清秀而已。
她的面板很白,是那種蒼白,彷彿終年不見天日般的。唇是很淡的粉色。
雙肩揹包單背在右肩上,右手攀住帶子,左手插在口袋裡,頭習慣性地微垂,髮絲在頰邊輕蹭。
聽人說這是不自信的表現,這類人通常有很嚴重的自卑感。
似乎是終於察覺到身邊還有個人,她抬頭看我一眼,又眯起眼睛看了眼天邊的太陽,臉上是湖水一般的波瀾不驚。
這傢伙,實在和自卑扯不上半點關係。
分叉處,我與她道別,她輕應一聲。
“吶~明天也一起走吧。”我衝她微笑打招呼。
她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從我身邊走過。
我有些不自然的放下手,壓下心頭的失落感,摸摸往回走,雖然知道大家都不是很喜歡我,但是,還是有些不開心呢。
收起書包,看了眼安寧的位子,已經沒有人了,果然,被討厭了麼?
走出教室,女孩輕靠在牆上,眼瞼微合,左腿微屈,撐起好看的弧度,頭髮偏向一邊,閃著碎光。
她睜開眼,看到我,起身走到前面,我忙跟了上去,挽住她的右臂,她的身體有些僵硬,似乎是不習慣別人的親近。
安寧,其實是很好的人呢。
我在心底如此感嘆。
安寧家在郊區有一座大大的別墅,只有她一個人住,沒有傭人。門前種了大片大片的樹木,這裡地勢很平坦,環境友好,我有些好奇為什麼沒有成為居民區。安寧抬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