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哥哥,您就告訴我們好了。”另一位年紀不大的小倌哀求道。聽到這裡,花隱然有一瞬間的失神,是啊,他竟忘了他曾經的名字叫花隱然…。。片刻後,老鴇便回過神來,恢復了一貫的嬉笑,用手指點了一下小倌的額頭:“快給我好好準備去,不然這個月的月錢都給你扣了。”小倌聽到這裡果然不敢再追問。其他公子忍不住一陣搖頭,老鴇這是第幾次和他們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了。
此時已是深夜,清風樓的前廳人潮湧動,而唯獨一處竹屋內安靜的出奇。此時竹屋內隱隱透出一絲光亮,一個半明半暗的身影靠在窗前,修長挺拔。今晚的月亮出奇的圓,屋內之人舉起手中的酒盞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俊秀飄逸。一切都將拉開序幕…只見他的嘴角挑起一抹輕微的弧度,執起酒盞將酒猛的灌入喉中。
梅苑
“公子,您今晚可真美。”小廝看著自家主子白衣飄飄如謫仙下凡一般,忍不住讚歎道。瑾瑜看著鏡中的自己,鳳眸微勾,薄唇如水,面上試了一層薄薄的粉,更是添了幾分礀色。只是,鏡中人的眼神有幾絲悲傷。自從進了這清風樓,他便將自己的過去深深的埋藏在記憶中。那個人的笑臉,那個人的一切…都被埋進內心深處。
“公子,恩客已經來了,小的先出去。”小廝識趣的退下。而此時的瑾瑜才回過神來,是啊,他怎麼能忘了今日是王爺點的牌子。
片刻後,一身玄衣的男子進得屋內,男子脫下黑色披風便迫不及待的向瑾瑜走來,瑾瑜只覺一雙手臂從身後摟住他的腰,一隻手順勢探入瑾瑜的衣內,耳邊傳來熟悉的男音,輕呵出的氣撓得耳朵癢癢的:“瑾瑜,幾日不見,可有想我?”
“想,當然想。”瑾瑜嘴角綻放出一抹如花的笑靨,只是眼神有些淡淡的憂鬱。在下一刻瑾瑜只覺一隻手鉗住自己的下巴,被迫與上方之人對視。只見男人挑眉,眼神中迸射出幾絲怒火:“瑾瑜,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嗯”瑾瑜只覺男人的力道有些重,捏得他的下巴有些疼痛。在下一刻,他的身體便被抱起扔在床上。
衣衫被男人粗暴的褪去,瑾瑜只覺口中被狂風席捲一般,直到幾乎喘不過起來男人才將他放開。此時瑾瑜的臉色透出氤氳的粉色,嘴角掛著銀絲,惹得上方之人眼神驟然間變暗。瑾瑜只覺身體一陣疼痛傳來,便被男人的利器貫穿。
“呃…”呻吟聲情不自禁的從口中逸出,有些疼痛,卻隱隱帶著快感,他這是怎麼了,明明很厭惡這個人不是麼,為什麼被他觸碰過的每一處卻都像著火似地,難道他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麼,想到這裡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另一個模糊的身影,淚情不自禁的流下。
上方之人忽然停了下來,將他眼角的淚舐去,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瑾瑜,看著我。”男人的雙眸注視著身下之人,幽幽道:“忘了他,從此以後你只屬於我。”男人望著他的眼神充滿堅毅,俯□來輕輕的吻了吻身下人的眼角,隨著男人的律動,瑾瑜只覺此時腦海中的人影越來越模糊…用手輕輕撫上男人的背,雙目微闔,在疼痛中享受著快樂,這個男人曾經給予他最深的傷害,如今又給予他極致的快樂。。。
這一夜註定是個旖旎之夜。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日更!
☆、花隱然
翌日
樓裡張燈結綵好不熱鬧;廳堂內坐著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與其他來這裡的客人所不同的是他既不點小倌的牌子;也未點酒水;只見他坐在椅上把玩著無名指上的指環;那指環上隱隱閃著藍色的光,也許是來人渾身透著一股肅殺之氣;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男子似乎在等什麼人,一邊漫不經心的的用目光巡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邊有意無意的望著出口的方向。只見他的嘴角突然挑起一抹悻悻的笑容;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紅衣男子從門外踏入;自那男子踏入的一剎那,便吸引了無數小倌的目光,甚至連不少恩客都有意無意的將目光轉到來人身上。
與黑衣男子不同的卻是這紅衣男子一臉笑靨,手中搖著一把摺扇,只見黑衣男子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凌,眼神中露出鄙夷,這個叫克瑞斯特爾的傢伙還真是愛招搖,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易容術很高明,臉蛋上的疤痕不知什麼時候竟被遮掩了去,露出與右側臉頰完全對稱的臉蛋,不得不說此時的他將魔族的魅惑和張揚發揮到了極致。
克瑞斯特爾隨手將一側的小倌攏到懷中,踱到黑衣男子的身邊坐下:“夜凌風,沒想到你來得比我還要早。”二人相視間周圍的空氣無形間有些凝滯。那小倌忽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