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將他的衣襟挑開,只輕輕一撫,便覺渾身著了火一般,一隻手在他的衣內緩緩遊移,只片刻的功夫便讓他面紅耳赤。
夜凌風默不作聲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輕嗤一聲。那小倌正為自己能夠得到如此俊朗公子的青睞而沾沾自喜,忽覺那隻手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了一會,在下一刻小倌便吃驚的瞪大了雙眼,只見他胸口被男人的手臂刺穿,鮮血濺到男人的紅衣愈發鮮豔,“你。。你…”還未及說完,便再也無法開口。夜凌風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漠視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啊,殺人啦…”頓時廳堂內炸開了鍋,許多小倌和恩客開始四處逃竄。
“你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花樣。”夜凌風挑眉,手中輕撫無名指上的指環,只見那指環中的暗藍突然間閃了一下。
將手中的屍體甩開,克瑞斯特爾此時的面孔上沾滿了鮮血,輕舔了手指上粘稠的血液,他站起身來躬身與夜凌風相視:“是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夜凌風帶著冷意的眸子微眯,頓時眾人只覺一股寒風襲來,有的幾乎嚇得癱軟在地。這清風樓是豐都數一數二的小倌館,極少有人敢在這裡鬧事,沒想到這一次竟來了兩個煞星。
老鴇捏著帕子踏入廳中,本以為只是客人間的爭風吃醋罷了,沒想到剛進來就看見了滿地的血紅和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首,一個胸口被洞穿,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當他意識到眼前這兩個人並不是好相與的角色時,已經容不得他後退,此時這裡除了兩個爭鋒相對的男人和兩具屍體再無他人。強忍住想要嘔吐的**,用帕子輕掩口鼻,花隱然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上前道:“二位爺,可是這裡的公子不合意?”
一紅一黑兩個身影從僵持中回過神來,二人都用帶著興味的眼神看著來人,沒想到這時候竟有不怕死的。眼前之人並不似這裡的小倌有出挑的容貌,甚至已經年老色衰,面頰上擦拭的粉也無法遮掩歲月的痕跡。
花隱然看著二人審視的目光,強忍住心中的哆嗦,面帶笑容道:“不知二位客官如何才能消了這口氣?”他一邊說一邊將一隻手試探著撫上了夜凌風的脊背。撇開這張臉不說,這隻手卻保養得還不錯,五指修長,指甲圓潤剔透。見男人沒有反對,花隱然順勢往男人懷裡一倒,隨即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入男人□。夜凌風此時對於這個男人的行為很是感興趣,便任由花隱然動起手來。此時花隱然的心中仍有些忐忑,不知許久未曾施展的手藝還能不能讓這個男人滿意。
注視到染血紅衣男子的目光,花隱然捏起桌案上的一顆葡萄放入口中,傾身湊近,將口中含著的果實渡入他的口中。幾番糾纏,再抬首,口中已有幾縷銀絲,而另一隻手卻不敢輕易停下。當年他在清風樓中便是憑著口技和手技而聞名,憑此做了樓裡的頭牌。一紅一黑兩個身影一個冰冷,一個冰冷,一個張揚,二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隱隱的火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班有些遲,更的不多,親愛的們先打個牙祭。
☆、地獄之門
科瑞斯特爾抬起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花隱然與他相視,不知什麼時候尖利的指甲從指尖露出;輕輕劃過面前之人的衣襟;只微微一挑便將衣釦挑開。這花隱然雖說面相不如年輕的公子;可畢竟是做過花魁的人,這身子骨自幼經過調教;柔軟而有彈性,別的不說光是這光滑的肌膚就如羊脂玉一般。
尖利的指甲輕輕的滑過鎖骨,伴隨著突如其來的疼痛一道紅痕驟然出現在脖頸上;這一動作科瑞斯特爾的力道把握得極其準確。“呃…”口中情不自禁的逸出一絲呻吟;花隱然的面頰上驟然浮上一層淺淺的薄紅。科瑞斯特爾似乎仍不滿意;在他的胸口和腹部又添上了一道道印記,看著眼前之人不住顫抖的身體和有些混亂的喘息,克瑞斯特爾挑釁般的看著一旁定如磐石的夜凌風,那雙鳳目此時已經如子夜般幽黑。
手指慢慢的撫上花隱然的面頰,科瑞斯特爾毫不客氣的道:“你的相貌還真是醜陋。。不過,這副身體倒是誘人。”似乎對眼前之人的面孔異常感興趣,他的手指一直在花隱然有些粗糙甚至爬上褶皺的臉頰上摩挲,微眯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直至盯得他忍不住移開視線。
花隱然面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大人,您還是別看奴家的臉了,奴家怕折煞了大人。”下一刻花隱然驚恐的叫道:“不,大人,求您手下留。。”未及說完,只覺面上一陣疼痛,有什麼粘稠的液體流了下來。花隱然有些驚恐的撫上自己的臉頰,再抬手已是一片血紅。
正在失神間,什麼東西飄落下來,地面上落下一張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