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之意,你怎麼當是羞辱?」
卻仍不鬆手,又撫弄了起來,刺龍想要攔阻,又怕逼得這人興起,把他那根捏斷了可怎麼好,便索性閉口不言。
狐王手下時重時輕,仔細的套弄著,見他微微情動,便伸手攬他入懷,在他耳後輕聲的問道,「你怎麼叫了刺龍?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刺龍見他靠近,心中冷笑,也伸手出來,摸索著將他攬住,狐王怔了一下,將他摟得越發的緊了。
刺龍伸手探入他衣底,將他那件物事捉在手裡,才知道這人早已硬得厲害了,被他握在手中,倒彷佛越發的激動起來。
刺龍將它輕輕攥緊,口氣倒恭敬起來,說,「大王,我們各自弄各自的吧。」
狐王輕嘆一聲,低低的笑了起來,終於鬆開了他。
刺龍便也鬆開手,毫不在乎的握住自己的私處,一下下的撫弄起來,終於洩了出來,弄了滿手都是,黏膩非常。
刺龍隨意的弄完了,正要在身旁抓件什麼來擦手,卻聽到身旁的呼吸聲緩慢低沉,彷佛有意剋制一般,便不由得想起他方才的話來,心中冷笑,想,他是公的,我也是個公的,也不知喜歡我什麼。只怕還是為了別的什麼緣由,所以留著我的性命。
他正在那裡猜度,狐王卻拿了塊軟絹,握著他的手腕替他擦拭。
刺龍吃了一驚,摸索著去攔他,說,「多謝大王的美意,我還是自己來得好。」
狐王便微笑,說,「難道你這樣善忘?我方才說過什麼,你都不記得麼?」
刺龍卻摸著他的手臂,用力朝後一扯,狐王悶哼一聲,咬緊了牙關,刺龍聽他聲音不對,卻也自知,想,我也沒有怎樣用力,難道他身上原來便有傷的麼!
想到這裡便心中大喜,卻假意關切的說道,「大王可還好麼?」
狐王原本輕蹙眉頭,可見他動問,卻忍不住低笑,淡淡的說道,「前些日子臂上受了傷,也沒有什麼大礙。」
刺龍便說,「實在是怪我目不能視,不然也不會碰著大王的舊傷。只是不知我這一雙眼,究竟何日才能復明?」
刺龍心裡想得明白,我若要殺他,必要是雙眼復明那一刻,他沒有防備,我便能得手,若是遲了,只怕他便要起了戒心。
如今得知這人原本有傷,心裡更是大喜。
狐王見他問起時日,看他半晌,才說,「若是細細養著,半月有餘便也好了。」
刺龍沒想到會那樣久,失望得很,狐王見他神情黯然,沉吟片刻,便又說,「你身上原本有半顆內丹,倒可以祛除那絨蝶之毒,只是你卻不會。你若實在心急,明日起來,我教你如何驅毒便是。」
他這一番話卻彷佛當頭棒喝,打醒了刺龍。
刺龍心中冷笑連連,想,是了,我說他是圖的什麼?
我那白狐厲害得很,卻教他殺了,他剝了白狐的皮不算,還取了內丹,只是不夠,所以又要算計著我這裡的半顆。
只是不明白這人的舉動,若是要拿內丹,動手便是,又何必弄這些花頭。
刺龍心中怨恨,卻要忍耐著不能流露出絲毫,只好閉著眼低聲的說道,「那倒要先謝過大王的美意了。」
狐王微微的笑,摟住他的腰,握著那軟絹細細的替他擦拭兩腿之間,又在他耳邊說道,「你心裡並不是這樣想,是不是?」
刺龍愣了一下,想,難道我哪裡露出了馬腳。倒也不推開他,耐著性子笑著問他,「大王何出此言?」
可心裡一想著便是這雙手殺了白狐,就有許多的恨意湧出,叫他不能自制。
狐王卻並不說什麼,只是緩緩的替他擦拭,弄得乾淨了,才站起身來,說,「你這名字是哪個取的?」頓了一下,又笑著讚道,「倒有些氣勢。」
刺龍便也笑著說道,「我那時下山,聽採藥的人隨口說起,聽得像是這兩字,便取了。」
狐王哦了一聲,便說,「人說狼性狡黠,天生便能懂得人言,難道是真的不成?」
刺龍心中冷笑,便說,「是能懂一些,只是不多。」
狐王沉吟片刻,又喃喃的說道,「如此說來,我化做人形也許多年了,卻不曾有過名字。」
刺龍不知他要說什麼,只好靜靜等著,心中卻早已不耐煩起來。
狐王卻在他身後說道,「你替我取個名字吧?」
刺龍愣在那裡,心中十分的不解,便說,「大王何等的尊貴,又何必要刺龍取什麼名字?」
狐王見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