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想了想,便說,「你若是肯替我取個名字,我便把那白狐的內丹送你,好教你長生不老如何?」
刺龍終於大怒,再也忍耐不住,冷聲說道,「實話與大王說罷,我與那白狐,在山中原本也是舊識,猶如兄弟一般。大王若是要把他的內丹給我,還不如在此就殺了刺龍的好。」
狐王靜了許久,才問他說,「原來你與他如同兄弟一般?」
刺龍見他彷佛不信,便又說了一遍,「我與他雖然彼此異類,卻親如兄弟一般。」只是說完,卻不由得想起那一夜在狐穴之中,白狐在他身上行那交媾之事的情形來。
白狐若只是舔弄他的尾下倒也罷了,可把他當作母狐一般的硬頂了進去不說,還弄了那許久,豈是一時糊塗這幾個字就可以罷休的?
他至今還是想不明白,也不知白狐那一夜究竟是怎麼了,竟然發情發得那樣厲害。
他原本惱怒非常,只是行事之後,白狐卻仔細舔舐他的卵袋和陽具,直舔弄得他洩了出來,那種彷佛在討好一般的舉動,更是教人惱火得很。
那時刺龍也是累得厲害了,若還有力氣,也不會教他那樣肆意的舔弄,還洩了出來。
便是他方才自瀆的時候,也遠遠不及那一次白狐替他舔弄的快活滋味。
刺龍想起那時半睡半醒之間,白狐興奮的繞著他走了一圈,不見他睜眼,便低下頭來去舔他的眼睛,那樣溫柔細緻的親膩,刺龍便是再惱怒,氣也消去了一半,睡夢之間模糊的想著,便是當作被他咬了一口吧。
畢竟他在這世上孤單得很,便是異類,卻也只有白狐一個親近的了。
那時的情形彷佛仍在眼前,可白狐怕是已經不在了。刺龍想著那句「兄弟一般」,喉嚨中彷佛堵著什麼似的,便越發的不是滋味起來。
狐王凝神看他片刻,卻又低聲哄誘般的說道,「你若是替我取了名字,我便告訴你一件好事。」
刺龍正要推拒,卻聽狐王又含笑說道,「與那白狐相關,難道你不想聽麼?」
刺龍吃了一驚,心想,難道他不曾死?竟然止不住的狂喜起來,心口怦怦的跳,朝著狐王便恭敬的說道,「既然如此,刺龍便恭敬不如從命。」
略一思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