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會少掉肉、你這樣叫輕薄我你知不知道啊?!”解語吃了很大一驚,她急急忙忙的用手遮住胸部不給薄荷碰,“你如果輕薄我你就要娶我、你如果娶我喂可是會傷心難過害的我也不好過!!”
“又關喂什麼事,我不准你再提他!我……我討厭他!!”
“你……”
解語怔楞著看著突然把臉埋到手臂裡開始放聲大哭的薄荷,聽見他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是最適當的。她沉默的聽著薄荷哭了不久,慢慢的移動到他身前,伸手安撫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你說不提他就不提他,我不提他了。”她像個大姊姊般的在薄荷身旁坐下,拉他過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柔聲安慰他。
薄荷不滿的繼續執拗的低聲哭著,哭溼瞭解語的一大片上好衣料。解語無奈的翻翻白眼,乾脆大方的抱著他的頭繼續當這個情敵的臨時保母。
那副畫面遠遠看去就像一對相依相偎的小情人正在互訴衷腸,情意綿綿不絕。
那副畫面在胡狼羅伯的眼裡只覺得刺眼。
還有內臟不斷傳來的疼痛,尤其是心臟、更是痛的讓他好想大哭。
“羅伯、羅伯?你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
一旁剛買了早點要帶回家給歐胡吃的洛奇塔視力沒有胡狼羅伯好,他往胡狼看的方向看,只能看到一團黑影。“羅伯,那裡有誰嗎?”
有薄荷……
還有解語。
羅伯忍不住的拔腿就往村寨外衝,其突然之猛烈讓洛奇塔反應不過來,只能看著他飛快的繞過小巷弄然後消失,連阻止都來不及。洛奇塔納悶的看看羅伯又看看那團小黑點,搞不清楚到底他的兒子是看了什麼刺激太大的東西,竟然會把他就這樣撇在街上一個人跑的沒影蹤?
算了,等一下再叫歐胡去把他找回來就好。
洛奇塔親自跑一趟去看看那團黑影到底是什麼東,竟然給他家羅伯這大的刺激。
他還沒走到那團黑影那呢,清楚可聞的可憐哭聲就先傳進耳裡。
再走近一點,洛奇塔詫異看到了解語正在安慰哭得柔腸寸斷的固執薄荷安慰的心力憔悴。他悄悄走近解語,偷偷問:“他怎麼了?”
“呃?!”
冷不妨耳邊傳來疑問的解語飛快轉頭,看見了一張精緻可愛的白玉粉面,忍不住一窒,倒忘了對方問自己什麼問題。等了等沒有得到答案的洛奇塔耐不住等,乾脆再問:“薄荷他怎麼了,哭得這麼可憐?”
“……沒什麼,你還太小不需要懂。”先天的母性驅使解語這麼回答洛奇塔,她抽起一隻手緩緩的對洛奇塔揮了揮。“等你長大了,知道你愛的人可能不愛你的時候你就會這樣哭了。趕快回家吧!不然你的家人會擔心……”
“──你說薄荷愛的人不愛他──?!”
真的假的,薄荷愛的人、也就是他家兒子,竟然不愛薄荷?
不可能吧!他和歐胡早就知道羅伯很喜歡薄荷了,算算日子也早該是時候兩個人開誠佈公互相大喊我愛你你愛我然後跑去看想在哪裡組一個狼群就在哪裡組一個、最後快快樂樂的活一輩子才對啊,這麼現在會出現這種情況?
薄荷在別的女人懷中因為羅伯不愛他而哭的死去活來。
羅伯因為看到薄荷和解語抱在一起而誤會所以跑出村寨。
──這兩個小孩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是誰、管我哭什麼!”哭得兩眼淚茫茫的薄荷沒有看出眼前的洛奇塔就是常常看得自己發毛的小孩,他抬起頭口氣很不好的向洛奇塔發難:“你走開,才幾歲而已就想要知道這麼多事情會不會太三八,想三八不要在這三八,小子,走遠一點!!”
“……”
洛奇塔忍不住的雙手抱胸,重新審視薄荷一遍。看了看,他無奈的皺眉。
“長生天在上,為什麼『喂』能夠在你身邊捱過八年──”
““──你認識他?!””
兩道聲音一起有志一同的出現,其中一道還帶有濃重鼻音。譁,原來他家羅伯這麼搶手,一次兩個?也行,反正剛好一個顧外頭一個顧家裡,左邊右邊各一個哪方都不吃虧……呃,等等,他想的太遠了。歐胡說過狼只能有一個終身伴侶。
“是啊我認識他。你不是因為他哭吧?”
洛奇塔有聽羅伯解釋過,他希望他的名字要由他親口和薄荷說。所以他乾脆就把薄荷拿來稱呼他的呼喝語拿來用,反正這樣說他們兩個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