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發酸。
他被滯留在這裡,會關懷他;來找他的人,除了師門,還會有誰。
這個草地之上;他是沒法給寧封行跪拜禮了;就彎腰長揖,道,“弟子柳君遲拜見師尊。”
寧封道,“出門在外,無需在意這些禮儀。”
君遲笑了笑,問道,“師尊,你如何知道我在這裡?”
寧封道,“為你封印妖魔之嬰後,已經從你身上得了精血,煉製成了血符。”
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小小的黝黑中帶著火紅色的一團火的令牌,給君遲看了一眼後,又收了起來,道,“可根據它知道你的情況,也能感知你的所在。”
君遲心想難道我的一切動向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不過,據聞宗門都是這麼幹的,這種血符樣的感知安危的定位符,宗門裡都是讓最親近的強大之人掌管。或者也可以放在明光峰的後殿裡,有專人照看。
寧封居然把他的血符帶在身上,君遲此時只剩感動,說道,“多謝師尊找來。”
寧封道,“無需如此,既是吾之弟子,一如吾之血脈。來帶你走,為吾之責。”
君遲只能又笑了笑,發現寧封人非常好,就是太難接近了,他問了一句,“師尊,你這是用的別人的相貌嗎。怎麼不是你自己的樣子。”看不到君晏,他很不習慣。
寧封反而愣了一下,說道,“此乃吾之真容。”
“啊?”這些輪到君遲怔忡了,“以前明明是君晏的樣子。”
寧封說道,“那是因你想見柳君晏,故而能夠從本座臉上看到他。”
寧封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生硬,好像不是很高興。
君遲突然有些失落,想開口讓寧封變成君晏的樣子,但是又不好開口了。
他又看了看寧封,寧封一身紫袍,身材挺拔修長,帶著深紫色的長髮如瀑布垂下,落在他的背上和肩膀上,他的容貌帶著一種精雕細琢的莊嚴,比起君晏來,大約是沒有那麼精緻的,比起君晏,卻又有說不出的雍容之美。
君遲因寧封那句話而突然生出憂傷的時候,剛才一直站在後面做佈景板的五彩斑斕的女王化成了人形,她走上了前來,對寧封說道,“你便是柳君遲前輩的師傅?”
寧封瞥了她一眼,道,“正是。”
女王風情萬種地撩了撩自己那五顏六色的長髮,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前輩說,他要同我□□產子,他必須先稟告族人和師門,他們同意後,他就會將我明媒正娶,然後為我族繁衍後代。”
君遲再多的悲情,也被女王這話給打沒了。
他苦著一張臉看著女王,心想我沒有答應要明媒正娶你,也沒有說要同你□□產子。那些都是託詞,託詞,你到底懂不懂。
寧封和女王都沒有發現君遲的這種痛苦,寧封很是驚訝地看了君遲一眼,對女王道,“他要明媒正娶你?”
女王眉開眼笑地點頭,“正是。只要你答應後,我們就可以行床笫之事,然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