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一下子。
不過緊接著,君遲又想,丹乾仙宗的弟子,即使是外宗的,在外面也是很了不得的,說不得有被奪舍的價值呢。
當然,還有可能是被控制了。
君遲遲疑不定,用神識去探究賀驊彰房間裡的情況,賀驊彰只是築基初期,他設下了禁制,只是君遲依然有辦法在不讓他察覺的情況下讓神識侵入。
但發現賀驊彰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已經盤腿坐下打坐了,之後一直沒有別的行動。
汪俞和單勇在丹乾仙宗時關係就很不錯,是一對好友,兩人剛才也是出去逛了逛,他們在月上中天的時候回來,而劉禹北則整夜未歸。
君遲研究了賀驊彰給他的那塊石子一陣子,發現這石子裡除了水靈氣濃郁,並且有一定的清心之用,的確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過,即使就這兩個作用,君遲覺得其實那十塊靈石也挺值的。
本來要把這塊石頭偷偷扔掉,但之後卻沒扔。
第二天。
傍晚時分,劉禹北才回到了客棧,然後組織大家開了一個會。
在白天時,君遲一直在房間裡修煉,而他神識探到賀驊彰同汪俞單勇一起出去過,賀驊彰還提議叫君遲,不過另兩人沒有同意,而且還說了理由,“柳君遲得罪了寧封仙君和臨旭峰,貿然和他親近,可不是明智之舉。”
君遲對此沒有在意,不過倒是聽到賀驊彰說,“我看他除了性格孤僻點,倒是個不錯的人。”
居然幫他說話了,雖然君遲很想吐槽說我哪裡孤僻了,你哪隻眼看到我孤僻了,但倒是打消了對賀驊彰的一些懷疑,心想自己和他接觸未久,他說不得就真是這種長相像熊內心卻非常細膩的呢。
汪俞和單勇也不好繼續糾纏君遲這個問題,但是兩人很顯然沒有要君遲和他們一起的意思,之後賀驊彰也就不再提了,還拿出了兩塊石頭給了兩人,說辭和對君遲說的一致,是景曜河裡的石頭。
看來汪俞和單勇倒是很識貨,說,“這景曜河裡的石子可不易得到,你倒有些本事,居然去河裡撈石子了。”
賀驊彰還是那話,“哪裡,是花靈石買的。”
於是單勇哈哈笑了兩聲。
幾人就出了院落去了。
開會的時候,賀驊彰又拿了一塊那種石子給了劉禹北,劉禹北居然也接過了,看來他也知道景曜河裡石子的傳說。
君遲心想這些人居然這麼少女心,竟然相信那種騙小女生的話。
在大環境如此的情況下,這也難怪寧封仙君有市場。
劉禹北的房間是所有房間裡最大的一間,幾人各自找了椅子坐了,劉禹北就說道,“接到任務時,說柳明淮最後一次是在景曜城出現。他修為不高,又因犯事而不能去使用傳送陣,依靠他自己的能力,他可不能逃得太遠,所以我認為他還在景曜城,昨天我就去找了這裡的人打探了一番,得知他果真還在景曜城。而且他隨著他一位金丹初期的朋友進了宏德山莊,有他朋友受慶宏招攬在宏德山莊裡做門客,他便也依附在宏德山莊中。”
汪俞就說道,“跟著劉師兄,任務完成起來就是簡單。柳明淮在月令城犯了事,咱們宗門要捉拿他,宏德山莊難道敢和咱們宗門對著幹?明天拿著宗門的玉牌前去宏德山莊,宏德山莊怎會不乖乖把人交給我們。”
君遲心想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賀驊彰已經道,“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我們拿著宗門玉牌前去找宏德山莊要人,恐怕就已經打草驚蛇了,那柳明淮說不得已經有時間逃跑了。”
單勇說,“宏德山莊怎敢不把柳明淮捉拿住交給我們,無論是出於討好咱們宗門,還是為了表明支援律令,他都不會放走柳明淮吧。”
他說著,看向了劉禹北,劉禹北卻道,“拿著宗門的玉牌前去拿人,只是下下策,暴露了我們的身份之後便有些麻煩,其次,打草驚蛇了,那柳明淮又逃了,宏德山莊即使想給我們交代也不得。所以,我們還是要想個辦法,出其不意地將人拿了。要是他不肯俯首,直接處置,也無不可。畢竟他身上可有幾十的凡人性命。”
如此一番討論之後,便定在慶宏生辰時混進宏德山莊,然後趁柳明淮的朋友要隨在慶宏身邊時,他們出其不意,把柳明淮處置了。
畢竟他們的任務是處理柳明淮,對上柳明淮那個修為高深的朋友,便是得不償失了,而且若是搬出宗門名號才能辦事,那也只能說明他們無能。
更甚者,若是搬出了宗門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