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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遲卻和樂璃說道,“要給一百上品靈石呢,即使一邊只給五十,五十上品靈石可不是小數目,還是算了吧,咱們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再說,幹嘛給這位前來拉業務的姑娘創收。得不償失呀。
空虛公子嗤笑了一聲,特別是在這位金丹後期的女修工作人員面前,他更不能失了臉面,就說道,“真是窮酸,五十上品靈石都給不起嗎。本公子付這一百上品靈石。”
於是樂璃就說,“哦,那比鬥吧。”
那位玄尊樓的工作人員喜笑顏開地說,“那登記了,妾身便帶諸位前往比鬥臺。”
前往比鬥臺的過程中,空虛公子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如踏蓮花,搖曳生姿,君遲和樂璃走在後面,因為不能將妖寵帶著在路上走,所以那白非虎已經被他主人收入了御獸牌,而樂斑即使不同意,也被樂璃強制性地卷在了袖子裡,樂斑十分不高興,在他的袖子裡不斷翻滾,表達不滿。
一路上,就有不少客人得知了比鬥臺上有比斗的訊息。
“聽說空虛公子要教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化元修士。”
“空虛公子那個娘們,也就只知道欺負低階修士了。”
“去不去看?”
“這幾天比鬥臺都沒有比鬥,好不容易有了,還是去看吧。”
“空虛公子,這人,說起來,不就是仗著家裡有錢有丹藥有資源,堆出了現如今的金丹修為,招式花俏,真沒什麼用。”
“真沒什麼用,他也是金丹中期了,比起你這初期要好吧。”
“本真人上比鬥臺,不定就輸給他。”
“那去上比鬥臺呀!”
“你激將法也沒有用,一百上品靈石呢,我去讓玄尊樓宰呀。”
在君遲樂璃隨著那位叫叢彤的女修和空虛公子到比鬥臺的過程中,已經彙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客人們跟著來了比鬥臺。
叢彤詢問君遲和樂璃這邊,“兩位,你們是誰出戰?”
君遲還沒回答,樂璃就淡淡道,“我吧。”
空虛公子對著樂璃輕蔑地冷笑了一聲,交了一百上品靈石,又在那責任自負的玉版上滴了一滴手指血。血跡瞬間滲進了玉版裡。
叢彤又請樂璃上前滴血確認,樂璃修長的手指在玉版上輕輕一點,就有血跡滲入了進去。
這比鬥臺邊上出現了一位元嬰初期的修士做裁判。
樂璃和空虛公子上了比鬥臺,空虛公子一身白衣勝雪,眼神孤傲,手中長劍指向樂璃,真像那麼回事。
樂璃一身緊身黑衣,只在外面披了一件披風樣的袍子,也是黑色的,面容冷淡到冷峻。
裁判說了開始之後,空虛公子就狂妄地道,“你說出這般大不敬的話,受死吧。”
手中長劍就要朝樂璃急刺而去,而樂璃站在那裡根本沒動,看臺邊的人不由為樂璃提了心,有人說,“雖然空虛娘們這一手劍術的確花俏多過實用,但還是不易化解的,這個人恐怕情況要不妙了呀。”
其他人還來不及為樂璃唏噓,只見樂璃瞬間從他站立的地方不見了身影,這些看臺邊的人,甚至有看熱鬧的金丹後期,都沒看清楚樂璃的動作,而空虛公子已經撲倒在了地。
那裁判都是一愣一愣的,看了看撲倒在地沒有了反應的空虛公子,再看站在了另一邊的樂璃,樂璃的表情就像是隻是把他弟弟從身上拉下去扔了的那種淡定和不以為然,他回看了裁判一眼,裁判心想,這可是個大能高手呀,恐怕只是掩了修為而已吧。
他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樂璃勝。”
5第五章
第五章
那裁判到空虛公子跟前去檢視了一番,發現他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作為一個修士,是不容易暈過去的,而另外一人,能夠在瞬間讓他暈過去,只能說是力量十分強悍之輩,在瞬間就觸及了這個修士的根本,這種壓倒性的力量,才能讓人暈倒。那裁判敬畏地看了樂璃一眼,樂璃已經下了臺,然後對君遲說,“比想象中還要弱。”
君遲笑了一下,道,“我們去用晚飯吧。”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君遲和樂璃已經不見了身影,往這玄尊酒樓的前面大堂飛遁而去了。
這玄尊樓整個範圍都有各種禁制,能夠在這禁制裡還能走那麼快,也能說明君遲樂璃的修為高深。
兩人離開後,才有人嘆道,“看來是高人不露相,這次空虛娘們吃了個虧。”
“怕是元嬰老祖了吧?”
“什麼元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