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我不想太過引人注意,畢竟我的目的只是想救出炎伊ge ge。”
聽到歌燼這麼解釋,清曲也只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歌燼看到他那傻樣不由得嘆氣:“這些事情你不懂也罷,fan正我和與冥夜闌的打賭只差三次了,再引得他三次,炎伊ge ge也就能自由了。”
歌燼淡淡的說著,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卻好像與自己無關一樣。
半年前,他剛被作為禮物送lai萬妖殿的時候,與冥夜闌高高在上的看著他,眼裡的不屑和冷漠他至今都記得,當時,與冥夜闌對著地下送lai的一干寶物美人說:“一堆玩物而已。”
只一句話,讓當時的歌燼忽然明白,不管在哪裡,自己從lai都是那般低賤。
歌燼自信囂張,並不是因為美貌,一起跟他長大的清曲知道,真正的陶歌燼是一個溫順善良的孩子,活潑好動,與世無爭。
但是命運似乎從不眷顧他,甚至對他很殘忍。
在萬妖殿的後宮,他們度過了短暫而平靜的半年,其實清曲知道,歌燼是很喜歡那樣安靜的生活,但是他更知道,歌燼的肩膀上還擔負著解救炎伊的重任,就算是祖母不催促,歌燼也時常想著要接近與冥夜闌的辦法。
那一次的接近幾乎是要了他的命,在半年的等待和打聽著歌燼漸漸瞭解到狐王的喜好,他就是摸準了與冥夜闌的脾氣性情,在溫泉池裡故意頂撞那個男人,然後開口賭下,只要自己能讓御冥夜闌上他的床8次,他就放了以下犯上的炎伊。
御冥夜闌最多寵幸一個人的次數也就是4次,而他,要比那些男寵多一倍!
在妖界,最低下的莫過於男寵。
清曲至今還記得歌燼被抱過的第一夜,如同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身下的血將白色的被單染成炫目的罌粟花,那時,歌燼只是睜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頭頂,那種決然的表情叫清曲心疼不已。
而歌燼卻朝他笑笑,牽強的撐起自己的身體走向院落的井邊,一路上,全是從他身上滴落下lai的液體,有紅的,也有白的。然後打上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從頭淋下,一桶接著一桶……
歌燼說:“好髒。”
清曲抱著歌燼,哭的一塌糊塗。
而現在的歌燼,早已經學會把感情mai沒起lai,不然任何人看見他心底的脆弱。
陶歌燼知道,御冥夜闌鄙夷他,瞧不起他,甚至厭惡他至極,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男人如此討厭自己還會願意抱自己,他無需管,他只要男人能實xi那個賭約,那個諾言。
其他的,都無所謂。
當一身素縞的陶歌盡來到宴會廳的外院時,一陣陣歡快的歌舞聲從裡頭傳了出來,看來有人先他一步進去討寵了,反正看他不順眼嫉妒他眼紅他的小妖們多得是,小狐狸也懶得搭理。他側對著門,夏風徐徐吹來,將他的衣袖緩緩帶起,他迎著風閉著眼,無比怡然自得。
紫曉從裡面走出來。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欄上側對他的小狐狸,不施粉黛的陶歌燼彷佛就是一朵立在風中傲然的君子蘭,有一種心曠神怡的舒暢。
他眯著眼看了歌燼老半天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陶……歌燼?”
那淡青色的衣袖抖了抖,轉身少年朝紫曉作揖:“哎喲──是紫曉大人啊。”亮眸一挑,眼波一轉,妖嬈的風情瞬間提了上來,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紫曉搖搖頭,他可以確定,剛才那一定是眼花,現在這個風騷的才是真正的陶歌燼。
紫曉和寒鴉都是御冥夜闌的左右使,不過兩人感覺一個是火一個是冰,紫曉沒有寒鴉那般清冷孤傲,對誰都也還熱心,在狐王身邊幾百年,看過不少風情萬代的妖精,但是很少能讓他記住的,陶歌燼算是其中之一。
說不上這小火狐狸精有多美麗,身段也一般,唯一厲害的就是那不要臉皮的討好諂媚和好像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放浪,要說浪蕩、風騷、不要臉,陶歌燼在一眾男寵中算是最頂尖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狐王居然也要了這小妖精,不僅要了一次,還接二連三的寵幸了他五次。
雖然這五次紫曉都知道被寵幸的後果,但是這小狐狸妖精陶歌燼竟不怕死的一次又一次的引誘冒犯狐王,即使使得自己傷痕累累狼狽不堪也要糾纏。
他是該說狐王魅力大,還是小狐狸陶歌燼不要臉?!
白了小狐狸一眼,紫曉正色道:“暮雨找了半天了,因為你沒來,所以讓悅然先去作陪了。”悅然是隻兔子精,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