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保鏢下命令後,就若無其事地回到學校。這場殘酷的暴行,不僅在洛雅心中種下了深深的恨意,還給她留下一個不知生父的孩子。這件事徐者廉並不知情,端木唯不說,洛雅也沒有提過。
端木唯在黃昏時分踏入校門,直接去訓練場找徐者廉,將他拉入休息室,不顧時間地點,二話不說地求歡,遭到了拼命的反抗。
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轟轟烈烈的打了一場,椅子倒了,擺設翻了一地,端木唯將他掀倒摁在地上,剝|光了衣服,以後背的姿勢進|入。徐者廉雙手被反縛,四肢掙了一會兒,就停止了所有動作,死魚般的趴著。
天色黑沉,端木唯狠狠地挺了幾下,登到頂峰,仍埋在裡面準備再來一次。關鍵時刻門突然開啟,一個軍校生捧著器材闖進來,愣愣地看著兩人。
端木唯本來就衣冠齊整,此刻扯過徐者廉的外套蓋住他的上身,兇狠地對著門外人喊道:“滾!看什麼看?!你敢說出去,小心自己的命!”
被吼的人嚇得手一鬆,慌忙求饒,跑走的時候不忘帶上房門。
聽到外人已走,徐者廉甩開覆體的衣物,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計直拳。端木唯捂住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