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意暫時離開他身邊,獨自回到賽爾。為了讓索恩安心,我就刺了他的名字,代表矢志不渝的情意。”
端木唯呆愣在當場。任由血袋的血淌了一床。
徐者廉拉上衣服,摁下呼叫的鈴,隨即醫生開門而入收拾殘局。
該說的都說了,他卻並沒有感到輕鬆,莫名的失落迷惘遮蔽了他的心,唯有左胸處的華美紋身微微發疼。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回來的話,端木,洛雅,還有那個孩子,都會死。”桑舔過仍在滲血的細小傷口,“不許背叛我,身心都不行。”
“先生,您先出去一下,病人剛經過顱腦手術,需要清靜的環境。”
徐者廉望了眼收拾乾淨的病床,服用了鎮定藥物的端木唯正在沉睡。
“抱歉,我這就離開。”他轉身而出,或許是幻聽,他感覺到了拋在後面的低聲嗚咽。
“外面起風了嗎?”他問艾倫。
艾倫答道:“嗯,下午的風尤其大,風聲呼呼的,非常滲人。今天,你還是別出門,好好休息吧。”
徐者廉攤開手掌:“監獄的探視證明。我知道你一定辦下來了,就在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