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你會解夢麼?”
秦森朝他走來:“怎的?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夢?”
沈文蒼沉思道:“夢中,看到我和一個女子在一起。”
秦森替他拉好被子,抬頭揶揄道:“女人?”
沈文蒼老臉一紅,忙正色道:“夢裡我好像又不是我,那女子作人婦裝扮。”
秦森站在床頭,淡淡道:“那是你妻。”
沈文蒼搖頭:“我夫人並不是那模樣。”
秦森漫不經心道:“那就是你前世的妻,前前世的妻。”
沈文蒼蹙眉想了一會,想不出頭緒,只得躺下來,看著頭頂的青紗帳。
許久,他懊惱道:“你這烏鴉嘴,我是要真的睡不著了。”
半晌聽不到回答,沈文蒼納悶地轉頭。
塗著白灰的牆上掛著一幅長卷,秦森站在畫前,細細地看著這幅畫。
秦森看了一會兒,輕輕側頭道:“漫漫長夜,你既然無心睡眠,那就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沈文蒼:“?????”
秦森偏過頭來輕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下來麼?”
沈文蒼遲疑地點了點頭。
秦森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緩緩道:“很多年之前,你我秦沈兩家,本是世交。我們從小就在一處,和喻柏一起,父王將你調到東宮裡,作為秦太子的伴讀。”
“我們一起讀書,我經常欺負喻柏,你卻總是替他挨先生的板子。”
他說著,兀自笑了笑:“喻柏那小子總是說你好,纏著你教他劍術,連師傅都不理。你那時功課比我好得多,算是文武雙全了,一代翩翩佳公子。”
沈文蒼垂眸。
“你十五歲那年,你家,出了些事,你接管沈家,我也開始在父王的示意下接觸朝政,後來你任了丞相,我不爭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