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就不告訴我!”
水漸道:“我以後就不是玄正派的弟子了。”
水新震驚:“什麼?”
水漸揉揉水新的臉:“不過沒關係,水靜會代替我,我相信他不會辜負師尊的期望的。”
水漸還記得水靜和他割袍絕交時決絕的話語——“我會替你侍奉師尊,不會讓他老人家失望,我和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你要投靠魔教,那麼我們從此以後就是敵人。”
水新抱緊水漸,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可是,可是還是很難受。
“沒關係,我會把聖教辦好的,我會讓師尊他們慢慢接受……”水新堅定道,“這是一個新的聖教。”
水漸笑道:“是啊,水新的聖教。”
水新本來還滿腹愁腸,聽到水漸這樣打趣他,不由也笑了起來:“什麼新……我說的是嶄新,嶄新!”
兩人的膩歪了一會兒,水新道:“對了,我要去浣花天給醫仙送蠱毒的解藥配方,他一直說想要來著。”
水漸點頭:“行,我們一起去,正好我有些事跟你說。”
水漸這次回去玄正派,打聽到了一件事。
“什麼?當年告密的人不是凌徽……而是熾焰?”水新驚訝道。
兩人帶著蠱毒的解藥方子來到浣花天,醫仙的住處,這季節,浣花天比外面要涼快一些,草地上有零星小花點綴,水邊的柳樹隨風飄舞,兩岸綠色倒映在河流中,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嗯,當年是有一封告密信,我看過了,那封信是以凌徽的口氣寫的,但絕不是一個女人的手筆。”水漸道。
“你怎麼知道一封信是男人寫的還是女人寫的?”水新撇嘴。
“從運筆和力量可以看出來。”
水新仍然感覺有點不爽:“警告你回來不要和林家小姐再有牽扯。”
水漸一怔,笑道:“我都被掃出門牆了,江南盟盟主怎麼可能還讓我當他家女婿。”
水新點點頭:“那倒也是,現在也就我願意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