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臉的他都有些掛不住了,搶白道:“自然沒有!”女人是沒有,男人倒是有一個。

蹴雪撫了撫下巴,有些玩味的掃視著寒竹,目光從上到下,最後定在了某處,虛著眼道:“林寒竹,你年紀可不小了,就算大仇未報耽誤了娶親,可連女色都不近也太不尋常了,難不成你……”,

“亂猜什麼,我好的很!”雖然衣冠整齊,寒竹卻有被看光的感覺,沒想到蹴雪也會說這麼不正經的話,居然還懷疑起自己的能力,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想揪著他的領子把自己的英雄事蹟一字一句的講給他聽,可話一出口竟成了這副樣子:“男兒志在天下,怎能為兒女私情絆住腳步,只知道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的還能有什麼出息!”

蹴雪點點頭:“你最好說到做到。”

19、第十九章 。。。

轉眼流輯下山已有十天,日子也到了深秋,溼潤喧譁的夏天功成身退,天地開始再一次寂寞蕭索。

每天早晨,院子裡都會密密的鋪上一層落葉,隨著風顛沛翻轉,在地上劃出“嘶啦啦”的聲音,說不出的淒涼。燭塵向來多愁善感,所以悲秋情緒格外嚴重,一到這個季節就無精打采,興致缺缺。面對如此一個人見尤憐的女子,寒竹怎麼忍心還讓她起早掃院,於是十分體貼的接過了望朔軒的差事,扛著一床新被又搬了過來。

蹴雪性格疏離,他那邊的日常瑣事一直都是流輯照顧,如今流輯遲遲未歸,寒竹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在他和長秋談論要給蹴雪安排個丫頭時路過的綺瓏立刻打點行囊,頭也不回的棄竹投雪去了。

正如他所說,寒竹近來練功收斂了很多,儘量不讓自己太過勞累,素日除了給蹴雪調養,也幾乎不怎麼動用真氣,果然沒再嘔血,心情一下舒爽很多,開始像塊膏藥一樣,有事沒事就粘著長秋,依依執手,耳鬢廝磨。

傍晚時分,寒竹和長秋照例過來看望蹴雪,正好趕上吃飯,便一起入了席。看著滿滿一桌子的雞鴨魚肉,寒竹簡直恨得牙根癢癢,想他和綺瓏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她什麼時候這麼殷勤的伺候過自己,就拿這做飯來說,夏天一日三頓大米粥白饅頭,偶爾加餐才上盤鹹菜,到了冬天就變成了白菜熬豆腐加白饅頭,湯湯水水連粥的省了。就因為這,寒竹不知氣的摔了幾回筷子,可是綺瓏壓根不在乎,仍舊怎麼省事怎麼做,後來寒竹才知道,敢情她一直是先在燭塵那裡蹭個半飽。

見寒竹一直對著菜飯咬腮幫子卻不開吃,蹴雪便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飯碗,說:“不吃就請回吧。”

蹴雪屬於那種身材修長的人,手也生得十分好看,纖細舒展,骨節分明,只是這隻手如今蒼白的過分,瘦的只剩皮包骨頭。

“蹴雪,天氣越來越涼了,如果你的身體再無起色,等入了冬就更麻煩了。”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春夏秋冬本就是一場輪迴,窮陰之時天寒地凍,肅殺如一場浩劫,蹴雪當然明白,他究竟熬不熬的過去全是造化了。

一邊的綺瓏見他仍舊悶頭吃飯,疑惑的問寒竹:“林寒竹,蹴雪公子到底得了什麼病,本來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得如此虛弱了?你和長秋有沒有向掌門回稟過啊,蹴雪公子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啊。”

寒竹又咬了咬腮幫,皮笑肉不笑道:“這一大桌子美味盡是大補啊,得你這麼精心的照顧什麼疑難雜症都會不醫自愈,哪用的著找什麼師傅呀。”

……

等寒竹和長秋在望朔軒吃上晚飯時天都已經擦黑了,他們自然不會告訴燭塵自己剛從飯桌上被轟下來,好在燭塵也麼心思追究那麼許多。

秋意深沉的時候沒有比泡個香浴,喝壺小茶,然後吹燈拔蠟裹著被子看月亮更舒服的了,長秋和寒竹早早上榻,靠著床框聊大天。

想來寒竹太好動,兩人難得有如此愜意安然的相處時光,清風送月香,長秋真的不忍心打破這醉人的夜色,但是眼看八月就要過去,對於九月初六的一戰,他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哥,有件事情一直沒機會和你商談。可記得乾爹失蹤那日,你去了馬廄後我就躲在了蹴雪公子的屋頂,竟聽他和流輯公子說什麼對不起我們,還說我們仍然矇在鼓裡云云,我思前想後,終究是不明白他指的什麼。”

“這還不簡單。”寒竹直了直身子,把長秋往自己身邊攬了攬,說:“他指的自然是我們乾爹去世之事,蹴雪說過他一開始以為你我打脈是為了稱霸武林,便打心眼裡看不上咱兩,所以那時他即便知道有人會犧牲也懶得插手提點,後來周乾爹和他說明了真相,他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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