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明白了,點點頭:“哦,明白了,那要是輸了呢?”
郭大伯翻個白眼:“要是輸了他就閃人咯……”
楊平呵呵一笑,文廟市場不也有這樣的掮客嗎。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啊:“大伯,郭叔咱們換個地方玩吧,看看別的玩法。”
郭爸點頭,拿起身前的籌碼:“我們去看看21點咯。”
三人轉戰21點,賭檯都差不多隻是略小有點兒,後面站兩個身穿黑馬甲的荷官。郭大伯剛走近賭檯,哎呦一聲,碰到老熟人了:“駱太,好巧啊。今天手氣怎樣啦?”
郭大伯小贏萬把塊心情很好,笑眯眯地和一個大概六十來歲的老婦人也就是駱太打招呼,駱太妝化得很濃,頭大盤在腦後打個籫兒,脖子上帶了三圈珍珠項鍊,品質不錯。左手戴了一支翡翠手鐲,右手上戴了兩個碧璽戒指,指間夾了支長長的雕花海柳菸嘴,上面插了支女士吸菸,不停地吞雲吐霧。看來是輸得有點多了,駱太面前的籌碼只剩幾個了,薄薄的嘴唇憋成一個奇怪的角度:“郭生,心情好好哦?看來贏了不少咯。我就不怎麼樣啦,沒幾個碼了。”
郭爸笑著坐下,看來都是老熟識了:“駱太,小賭怡情而已啦,我今天只壓壓圍就掂了不少哦。”
駱太彈彈菸灰,不屑地笑笑:“你們兄弟難得一起來這裡哦。”
郭大伯拍拍身邊的楊平,介紹:“駱太這是我朋友,楊生,有大運道啊,哈哈。”
楊平翻個白眼心說:你真是不怕高調,別把賭場看場子的人招來。當下衝駱太點點頭,這次他親自上場,郭爸和郭大伯略陣,跟著壓壓外圍。
楊平要了杯撞奶,這口味蠻適合他。點上一根菸,把海黃zipo和煙盒往賭檯上一放,手裡搓著老蓮花菩提,端是一副土豪的做派。
荷官是個年輕小夥子,笑一笑給幾人發牌。楊平總結出在這裡賭錢的一點兒規律,就是見好就收,手風好的時候賭兩把,小贏個百分之三十就換臺。
楊平的賭風還是那麼犀利,幾把十個籌碼就換回了七十多個。郭爸和郭大伯壓外圍都贏了個盆滿缽滿,他們可比楊平狠多了,有賭徒的必備素質:穩準狠。
駱太看著眼熱,也是數多贏少,這兄弟倆,老大倒是常來,但也是輸多贏少,今天這是怎麼了?打了雞血嗎?索性站起來讓出位子,走到楊平背後看著這小夥子怎麼贏的,順便也跟著壓壓圍。
楊平喝口奶茶,繼續要了張牌,空間的感應很微弱,現在十八點了,還要不要呢?他點根菸,把玩著海黃zipo,看看郭爸和郭大伯:“這把還是少壓點兒,說不定就爆了呢。”
郭爸點頭蹙眉:“不行就不要拍牌咯。”
駱太雙手抱肘冷笑:“怕什麼,我全壓了,賭麼,不賭怎麼贏?”
楊平無所謂,點頭示意要拍,接著隨手就把發來的牌往賭檯上一翻,爆了。駱太恨恨地把手裡的煙掐滅,周圍一圈跟紅口押注的賭客也是扼腕嘆息。
楊平笑笑拿起煙盒和海黃zippo:“郭大伯,郭叔,咱們再換換地方?我也見識見識別的玩法。”
郭大伯跟著贏了不少,也琢磨出楊平的規律了,忙不迭地點頭,幫著收拾籌碼:“好,好,要不去玩玩骰子?比大小?”
郭爸把一串綠幽靈在胖肚子上搓搓,同意:“可以啦,那個簡單。”
駱太已經輸光了籌碼,不過她好像是大戶,不在乎這些:“你們真繫有些門道哦,我也去看看,直接壓港幣也行。”
郭大伯洋洋得意:“你也不看看我們都是從哪裡請的這些,”說著把手裡的黃水晶手串揚了揚:“泰國白龍神咯!”
駱太不信:“我認識你那麼久,這些珠珠串串很早都睇過,也不見你大殺四方的。這小夥子戴的東西倒是有些門道咯。”
說笑著幾人來到了骰子賭檯;楊平他們剛坐下,身後一群跟壓圍的賭客就圍了上來,把站在賭檯後面的女荷官下了一跳。這是什麼情況?!她果斷按下了賭場暗中聯絡看場的按鈕。
楊平四平八穩地把打火機,煙,撞奶都擺好,開始押注。照例他壓得不多,但是架不住跟壓圍的賭客多啊。幾把下來,出來楊平,周圍的人都贏了個缽滿盆滿。
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健碩男人暫停了賭局,周圍的賭客大為不滿,女荷官歉意地笑著請大家換張賭檯繼續。那個灰西裝微笑著對楊平點點頭:“先生,有沒有榮幸請您去高階場呢?”
楊平喝口奶茶,心裡算了算這也贏了七萬多了,實在沒必要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