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抿抿嘴拒絕:“算了吧,我們就隨便玩玩,也該走了。”
郭大伯很是捨不得這次機會,他開始贏了三十多萬,囁喏:“小楊啊,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去看看咯。”
郭爸也小贏十來萬,但是他要穩重得多:“回去也好,也好。”
駱太屬於那種大玩家,難得玩得這麼過癮,半威脅半勸:“郭生,就一起去嘛,我這才撈回本你們就要走?以後不想做我的單子咯?”
楊平看出郭爸的為難,低聲問:“郭叔,這駱太是什麼人啊?”
郭爸搖搖頭低聲回答:“她系信託包租婆咯,在信託有十幾間屋,還經常有些大宅交給我們打理。好像她們家在香gang系大家族咯。”
楊平點點頭,把煙和海黃zipo裝好,站起來,揹著手把玩這老蓮花菩提;給灰西裝努努嘴:“走,跟你去見識見識。”
第一百八十三章 心態
幾人跟著灰西裝上了樓,進了一間豪包,真是豪啊,整個包間有兩個個籃球場大,裡面各色賭檯都有,賭客就比樓下少很多。
灰西裝領著幾人到了三公的賭檯,堵臺前已經做了幾位賭客,他笑著說:“這是高階場,金額會比較大幾位玩得開心點兒,這位是金牌荷官。”說著介紹了一下荷官。
郭大伯這麼喜歡賭都沒進過高階場,郭爸更不要提了,幾人裡面反倒是楊平和駱太最淡定。
這裡免費提供各種酒水,楊平把煙,海黃zipo還有老蓮花菩提盤成三圈放在賭檯上,不住感嘆:資本主義太墮落了。
駱太要了瓶紅酒,給幾人倒上。
荷官請幾位驗完牌把八副牌放進牌靴,開始發牌。楊平草草贏了幾把,就開始自顧自地喝起奶茶,不壓或者壓得很小。新手在這裡玩,多少都會贏點兒,幾百,幾千的。但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絕對會連本帶利地還回去。所以他在盈利兩三成的時候就適時地收手,玩也玩過了,就行了唄。怎麼說楊平現在也略有身家了,也沒打算在這裡為贏點兒小利在惹出什麼事兒。
但是郭大伯心態就不一樣了,他在這裡受夠了鳥氣,做買賣賺的點兒小錢,零打碎敲地全捐在這兒了,從來沒這麼揚眉吐氣過。他一直在琢磨,這小楊不怎麼會玩,但是運氣就是逆天,換張賭檯就要開門紅一陣,竟然能惹得賭場方面來請換高階場。這是為什麼捏?郭大伯叼著煙,乾瘦的臉皺成包子狀,他想來想去記起了自己兄弟的一句話,剛才三弟說楊平在角子機打贏一場,得意之餘說自己左青龍右白虎,那是在說他的佛珠啊,有沒有這麼邪?自己可是從白龍神那裡請的珠子啊,竟然比不過小楊的天珠和那串菩提?這小楊現在又停下了,好整以暇地把玩打火機呢,唉,這貨比貨得扔哦。
想到這裡,郭大伯諂媚地笑著湊到楊平耳邊低聲說:“小楊啊,你這珠子好邪哦,力壓這裡的風水局,你現在不玩了,那借一串給大伯試試水咯。”
楊平呵呵笑了,他是百無禁忌沒什麼講究,不像人戴佛珠,禁忌多,什麼不能讓外人碰、不能手腕上帶著佛珠去衛生間,不能在夫妻同睡的情況下戴佛珠或者放在床邊,吸菸或者用手觸控過從蔥、蒜、韭菜或者飲酒時不能戴佛珠,更不能將煙吐到佛珠上,不能放在褲子兜裡更不能放在屁兜裡;佛珠在掛在脖子上或者掛在牆上時應該將佛塔向上等等,所以楊平的手串從來不去開光,玩麼,再把自己給束縛住還有什麼意思。
楊平爽快地取下九眼天珠遞給郭大伯:“大伯,有沒有這麼邪?你拿去試試,輸了不要怪我哦。”
郭大伯小心地把天珠戴在左手,訕笑:“呸呸呸,不要亂講啦,大吉大利。”
果然很奇怪,郭大伯去隔桌連開好幾把閒,得意的眉毛都在跳舞,哈哈大笑。
跟著壓圍的駱太忍不住了,她是屬於每週固定過海玩幾把,雖然不在乎這點兒錢,但總是被賭場壓著這心裡也失衡得厲害。就像文廟的很多大老闆,身家幾百萬,請客吃飯幾百上千的不在乎,玩起一塊兩塊的鬥地主也能玩得面紅耳赤。
駱太把海柳菸嘴裡的煙換掉,重新點起來,湊到郭爸身邊試探:“郭生,這楊生的佛珠真系犀利,那串菩提我能不能請到?你幫著問問咯。就現在,過周我給你們公司再放套盤咯。”
郭爸為難了,這東西真得很難張口,不問吧,駱太又是自己的大客戶,得罪不起。他幫著楊平把籌碼收在一起硬著頭皮問:“小楊,這個……恩……”
楊平看出郭爸的為難:“郭叔,怎麼了?咱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