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工人清掃馬路的聲音,楊平頭疼的厲害,昨天喝得太多了,他掙開眼睛看看窗外天剛擦亮,嘟囔:“唉,還是再睡一會兒。”
他翻身打算繼續當回籠覺主,手不自覺地搭上了一團豐膩,像是陷入無盡的大海。我去!這什麼?!楊平腦袋刷地出了一圈兒汗,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定睛一看,完了,這是著了小女人的道兒了。
小柳在夢裡感到有人攬緊了自己,幸福地往那個人懷裡鑽了鑽,嘴角流出甜蜜的笑。
楊平看看蹭過來的小柳,仰天長嘆,唉,被逆推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這小女人也夠執著的,楊平攬緊點兒,自己解釋得不夠明白?這有點兒對不起人,現在說啥都是閒的。
小柳睡得很安心,終於如願以償了,雖然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但至少已經可以宣告所有權了。她使勁兒向溫暖的懷抱裡鑽,感覺很舒服,哎呀,這什麼東西硬戳戳的。小柳撅撅嘴,不耐煩地往一邊兒撥撥,嗯……好像不對,她微微睜開眼睛,真好看見楊平呲牙咧嘴的臉,下來一跳:“嚇!你怎麼醒了?我……我……”
楊平捏捏小柳的屁股,湊過去親一下:“你什麼你?這算是得逞了吧,他們人呢?”
小柳臉紅撲撲的,趕緊把臉貼在楊平胸口降降溫:“哎呀,他們把你扶進後面安頓好才走的,邱姐在東廂房睡了,……”
“你怎麼知道這間是我經常睡的屋子?”楊平感興趣的是這個。
小柳露出眼睛。狡黠:“我常來搞衛生。看得出你的習慣。你……哎呀,別亂動好不好。”
“咦……”楊平現在心晃神搖,“觀察力很強嘛,昨晚那麼佔我便宜,現在又不讓我動了。”
小柳臉發燙,囈語:“你平時不是很……正經的嘛……現在,怎麼……這麼色啊……啊……”
楊平反身壓住,看著意亂情迷的小柳。輕輕吻上去,過一會兒他笑了:“唉,也好,跳蚤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小柳氣得狠咬一口:“哎呀,這種時候你能不能認真點兒啊。”
楊平恨恨地:“我得咬回來……”
“啊……你輕點兒……啊……那裡也輕點兒啊…這樣……這樣也行……”
**過後,楊平苦著臉去洗手間打盆溫水回來給小柳洗洗擦擦:“那個……你早說嘛。”
小柳拿毛巾被捂著臉甕聲甕氣:“你管我,我願意。”
楊平嘿嘿笑著盤腿坐在床上,點根菸:“你說我老婆要是回來,看見床單上的痕跡會不會拎著刀滿長安街砍我?嘿嘿。”
小柳恨恨地把白毛巾被從臉上取下來:“你就那麼怕老婆?怕老婆的土豪今天我算是見著了。”
楊平美滋滋地叼著煙。擦擦:“其實不是怕,海蘭也大概清楚。都沒扯破這層窗戶紙。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家裡人,婚姻又不是兩個人的事兒,牽扯到兩個家族,哪怕海蘭不介意,我見到老丈人丈母孃也直不起腰啊。”
小柳扭一扭,身體擺出個奇怪的姿勢,很性感,楊平給她屁股上來一巴掌:“少扭,今天你就安生點兒。我給你做早飯去,嘶……這咋給邱麗說啊。”
小柳一下子坐起來,滿臉驚慌:“是呀,是呀,邱姐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挖苦我呢,怎麼辦?”
小柳身上的毛巾被滑落下來,楊平咽口吐沫:“呃,那啥,我來搞定,你還是再躺一會兒。”說完落荒而逃。
小柳咯咯直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院子裡的空氣真好,沒有小屋裡那麼**,楊平在石榴樹下伸個懶腰,看看嫩綠的枝椏:“這要是養幾隻畫眉就好了。”
身後傳來邱麗不屑的聲音:“你娃兒玩得美得很噻,養什麼畫眉嗦?那幾只金絲雀兒還不夠你看呦?”
楊平回身訕笑:“那個,嫂子,早上想吃啥,我給你做去。”
“我想吃小面兒,會做噻?”邱麗懶得管楊平那些不著調的事兒。
“會,不會也得會,誰讓你是我嫂子呢,嘿嘿。”楊平去過渝城,對渝城的麻辣小面兒記憶猶新,當初住在沙平壩學習的時候,天天早上吃小面兒,和坡底下的婆婆學了不少,昨天剩的餐料很多,今天就做次川西合璧的麻辣小面兒,堵堵邱麗的嘴。
高湯現成的,各種調料也有,面就西北的拉條兒,拉細點兒就成。
楊平泡壺茶,點根菸開始和麵,海蘭是最恨楊平邊做飯邊抽菸的,菸灰不可避免地會飄進菜裡。他有高招兒,煙叼在嘴角,全身都可以活動,腦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