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鮮幣)難得人生一場醉
白啟沒走兩步就看見正在那裡憤怒的踱步子的東啟,心知道她遇到的那個人不比自己這個懂得變通多少,也一樣是個倔脾氣──總有一天,他們會發瘋,都是這兩個混蛋逼的!
坐在那裡細細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從第一次見到他到經歷這麼多事情以後,也過去很多很多年了啊……
腦後有腳步聲,他也沒有回頭,而是嘆了口氣,“你辛苦了。”
“牧夜大人也是。”夜鶯走過來,到他身邊坐下,隨手拔了根草在手裡玩,“被狠狠罵了一頓,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啊,東啟的話,可以想到……”那個人脾氣火爆,不愧是被那兩個人養大的,等到不再被束縛住了以後,就是張狂。
不能怪她,她一直壓抑著自己,已經夠久得了;雖然……她也不是什麼善茬子就是了。
兩個人相對看了一眼,倒是笑起來了──至少,這裡還有一個人能明白你的感受,這樣的感覺不錯。
“哪,你準備怎麼做呢?”牧夜問道。
“總之先省下再說吧,以後怎麼辦以後再說,我為這個混蛋做的也夠多了,不管是誰忘記了,也無所謂,我還有很多夢想呢!要是最想要的那個得不到,我就把我其他的夢想全部來過一次!那個混蛋,就愛怎麼樣怎麼樣!老孃也受夠了!”
牧夜從沒想過那個意向溫婉的夜鶯會給出這樣的答案,一時給愣住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走了走了,”夜鶯乾脆把人拉起來,“我們去喝酒喝酒!管他的,我們都做了這麼瘋狂的事情了,難道不值得去喝個一醉方休嗎?!”
牧夜想想也是啊!於是他也站了起來,跟著夜鶯繞了幾圈,不知道到了屋子的什麼地方,就味道一絲隱約的酒氣。
“嘿嘿,我聞著就是在這裡,”夜鶯偷偷笑了,“要是說鼻子靈不靈,我可不輸什麼人!”
牧夜啞然,隨機笑了起來──夜鶯的真性情很可愛,他喜歡這樣爽快的女子。
於是兩個人合力來到窗子下面,牧夜拖著夜鶯在肩膀上,就見他靈巧的翻了進去,一點聲音也沒有,不刻,就有兩個小罈子給丟了出來,他穩穩接住,就見夜鶯一首抱著一罈,抓穩一隻手一撐從窗戶上又翻了出來,無聲無息的落了地,那個利落,叫牧夜真想鼓個掌啊!
夜鶯拍拍胸口,“不知道誰的魚乾放在那裡,被我拿了些來,趕緊走!”
天兆衝著那兩個偷悄悄的背影笑了,“他們,真的挺快樂的是不是?”
“哼,我害的供酒供吃的,他們啊,最好趕緊給我走!”前任天帝非常小氣的在心疼自己的魚乾──那都是她一條一條抓的啊!要不是給天兆拉著,非收拾他們不可!
“罷了罷了,都是好孩子,苦日子還有那麼多,讓他們吃些算什麼,你再去抓,我一樣做給你吃。”天兆趕緊哄哄自己身邊的“小鬼”,眼裡卻是滿滿的心疼。
他們兩個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很豪邁的拍開封泥,一人抓過一罈來直接就灌了下去──
“哈,好過癮!”兩個人不約而同的低吼了出來。
很久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喝過酒了!
這酒很不錯,醇香又有勁頭。
兩個人抓了些小魚乾吃,再喝一口酒,不說話,只是把酒罈子碰一下──不需要說什麼,因為彼此都知道,所有的言語,都不需要說明了。
最後一罈子是兩個人在傻笑裡輪流喝乾的,小魚乾也吃個乾淨,最後四仰八叉的倒在那裡,一通傻笑,自己都不知道笑什麼,就是開心,最後睡著了,都是笑著的。
白啟和東啟這才敢從林子走出來,把自己的愛人抱起來,彼此心虛複雜的對視一眼──做什麼看起來他們兩個很合適的樣子?!
雖然醋海里翻了翻,確實不敢上前,一直等到這兩個人喝夠了,才出來善後。
牧夜醒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是酒的味道,但是和喝的酒不一樣,是一股子藥酒的味道。
他忍著頭痛坐起來,發現白啟正靠在一邊的椅子上面閉目養神,那股子藥酒的味道正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他揉揉眉頭,對上那雙亮晶晶看著自己的眼睛,“呃,你身上……受傷了?”
白啟沒有說是什麼,端過一晚醒酒湯給他,“明天,等你酒醒了,我們就做吧。”
“……嗯,哦。”一睜眼睛0新…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