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立刻不能言語,他象被釘子釘在沙發一樣僵硬。
伯爵嘆息著,轉身拉過我,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然後對神父說,“如果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的銀行委託人說,費用的事情沒有問題。”
這顯然是在下逐客令,神父紅著臉站起來,鞠躬行禮告辭。在他離開時,我看見他在胸前劃十字。
“你還是真是傲慢無禮啊。”我從視窗看著神父離去。
“這是誰的問題?”伯爵從背後摟住我,“戲弄他那麼好玩嗎?”他開始親吻我頸部。
“好玩極了。”我微笑著,語氣冰冷。
San Lorenzo教堂,也許我應該去參觀一下。
下一封信送往Thyatira。
Thyatira是掌管刑律的氏族,種族法則賦予它懲罰的權柄。Thyatira的標記是一把匕首,刀尖上有三滴血。
Thyatira長老會的Thomas用最高的禮儀迎接了我。Thomas當著我的面看完了信,他似乎有點迷惑不解,但卻沒有說什麼。
還好,這次我沒有遭到追蹤。也許是伯爵起了作用,我知道他不僅在Smyrna中擁有強大的勢力,在其他的氏族中也有暗中扶植的勢力。
我在回來的路上,決定順道去參觀San Lorenzo教堂。
時間接近午夜十二點,教堂的大門緊閉。
我順著教堂堅固的石牆向上爬,透過一扇半掩著的彩繪玻璃窗進入了教堂寬敞的內部。禮拜堂裡空無一人,只有微弱的蠟燭在祭臺上閃爍。神的塑像在端坐在陰影裡,身上裝飾的寶石發出微光。
我報之以嘲諷的微笑,所有這些,聖像、聖水和十字架,對我們來說毫無用處。
在大禮拜堂的一側,有三個小禮拜堂,同樣空無一人。但我敏銳的耳朵聽到了說話聲。順著聲音而去,從禮拜堂後面的一間房間裡透出了燈光。我翻身上了房頂,從木製房梁間向下看去。
有兩個人在說話,聲音很輕。面對著我的,正是那位年輕的教堂執事,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對面的人。那個人背對著我,身材高大,穿著有點舊的黑色風衣,短短的金髮。我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背影,他的氣息……有點不對勁…。他的聲音是痛苦而壓抑的,斷斷續續流瀉出來。
“你…還沒有找到他嗎?”神父問道。
“是的。快一年了……,”他極力壓抑著聲音,“完全沒有任何訊息。”
“別太著急了。”神父安慰著他,他伸出手想觸控他,半途又收了回來,“別擔心,Mark,你的朋友會沒事的。上帝保佑他,我會為他祈禱的。”
他們又說了會話,聲音極低,只能聽到老師、幫忙、任務幾個詞,不知道什麼意思。然後那人就離開了。
神父在桌前呆坐半天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那白皙的臉龐泛起了紅潤。他的手從黑色的法衣下伸進去,上下起伏著。
是的,他在自慰。我幾乎抑制不住我的微笑,神父也是人啊。從那張淡色的薄唇裡,嘆息般吐出的聲音,“Mark……,啊……Mark……”
我幾乎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