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機會了!”
“啊!”伴隨著賀森的尖叫聲,文政赫抬起賀森的右腿,毫無潤滑的就這麼進去了。潤滑?他怎麼會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從前都是別人事先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而他只用享受就可以了,懷裡這隻靈牙利齒的狐狸怎麼可能自己做好準備工作呢?
“這麼緊?你怎麼什麼也沒準備?”政赫皺了皺眉頭,緊擁著懷裡的人。“痛!”像是在緩解疼痛似的,賀森使勁的大叫著,“不要!出去!好痛!”騰出來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文政赫的後背,十條鮮紅的血印一邊五條,醒目的留在政赫寬廣的後背上,血順著賀森的十指,蜿蜒的流淌在政赫的身上。
“弄痛你了?”輕吻著懷裡人臉上流下的淚漬,政赫把他擁得更緊,摟在肩頭的手輕撫上他的頭,“可是……我等不了了。”再一下律動,賀森疼得張開嘴在政赫的肩膀上使勁的咬了一口,“嗚……”咬在肩膀上的嘴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像小貓在呻吟一樣脆弱而無助。
無數次的律動使得賀森痛昏了過去,卻又被疼痛從黑暗邊緣揪了回來。下身的溼潤協助著政赫在他體內更加順利的進出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賀森寧願自己現在可以昏死過去,而不去用想這些事情。
“寶貝,你太棒了!”政赫也數不清楚自己釋放的次數,卻依舊貪戀著這具摸起來很硬,但肌膚卻又像牛奶般細膩的身軀。全然不顧賀森的疼痛,以及賀森留在自己身上的傷痕,跟這些比起來,政赫只有在天堂般的眷戀感受,完全淹沒了他的理智與痛楚。
“嗚……”賀森的牙齒依然沒有離開政赫的肩頭,鮮血順著賀森的口中流淌下來,與十指處的鮮血混合在一起,蜿蜒流下,順著政赫的後背,滴落在床單上,與賀森下體流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也已分不清究竟是賀森流出的血,還是政赫流出的血。
雖然小狐狸真的是靈牙利齒,不僅咬傷了文政赫,還抓傷了他,但是那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愉悅,使得政赫不禁貪戀起這個身子來。
“我……我會向法院起訴你……我……我會告你強姦我……”經過一夜的折磨,賀森仍舊不死心的從嘴角擠出幾個破碎的字句,十指上政赫的血跡早已乾涸,血漬浸透在賀森的指甲裡。
“強姦?”政赫再次皺了皺眉頭,不禁發現自己皺眉頭的次數猛增,“告我?”盯著賀森的唇,帶著自己肩膀上流淌的血跡,凝固在唇齒之上,一雙雖然不認為是在勾引人,但確實是屬於狐狸的媚眼在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形成一道瑰麗的景象。
“知不知道你很誘人?”舔著賀森唇齒上的血漬,那是屬於政赫自己的,撬開貝齒,勾住賀森的小舌,政赫輕纏了上去,“哼!”悶哼一聲,一條血絲順著政赫優美的唇蜿蜒了下來,“不愧是隻靈牙利齒的小狐狸,已經咬了我一晚上了,還沒咬夠嗎?”抬手抹去唇邊的血跡,政赫看著身下根本沒有力氣動換的身體。
“真美,雖然都是骨頭,但很美。”政赫像品味一件藝術品一樣凝視著賀森赤裸的消瘦的身體。“BT!”賀森無力的罵道。“什麼?”政赫挑起眉毛,身下人說的話,自己為什麼總是聽不懂呢?
“變態!”賀森再次破口大罵道,“聽不懂人話啊!”這是他最後的力氣,吼過之後的賀森,只能躺在政赫的身下喘著粗氣,帶血的十指已無力抓住身下的床單,漸漸的鬆開了。
“變態?”仍舊是不明白賀森在說什麼,政赫輕笑了笑,“小東西,你真像個迷,就連說話也是,你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還是真的是個白痴呢?”政赫輕撫著賀森的臉龐,痴迷的看著他泛著潮紅的臉袋,而身下的人早已沒有力氣還嘴了。
“也是呀,累了一晚上,該休息了。”附下身子,擁住沒有力氣掙扎的賀森,政赫甜甜的進入了夢鄉,沒有噩夢纏繞的甜蜜的夢鄉。
“恩……”痛!還沒有睜開眼睛,賀森唯一感覺到的就是痛,渾身就跟被推土機攆過散了架子似的,身上粘膩的感覺讓賀森很想去浴室泡個熱水澡。浴室?賀森睜開眼睛,望著雕花的床梁,不禁輕笑了起來:“哪裡還有浴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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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滿是昨天那個文政赫留下的痕跡,白色的混著紅色的,早已乾涸,凝固在身上很不舒服,就連指甲縫裡都是血跡,牙齒上也是。賀森費了半天的力氣側著身半臥了起來,他實在坐不起來了。
純白的床單染上了斑斑血跡,尤其是賀森的身下,那一大灘血跡簡直不堪入目,另人渾身冷顫直打。“為什麼會這樣……”單手撐著自己顫抖不停的身體,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