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顫抖的用骯髒的床單裹住自己骯髒的身體,賀森一手揪著胸前的床單,一手扶著任何可以扶的東西,向門口挪動而去。
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物體順著大腿流淌下來,賀森揪著胸前床單以及扶著東西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床單上的汙漬被潤溼,漸漸的淡去,形成一圈圈圓暈。賀森的身體跟心靈終於支援不住,靠在門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是對賀森身體的一次摧殘,每顫抖一下,體內的液體就會順著大腿傾洩而出。
賀森的身上薄薄的覆蓋上了一層汗,混著身上的汙垢,散發著一種另賀森想嘔吐的味道。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賀森順著門框滑倒在地上。每一次輕喘,賀森周身上下的神經刺激著大腦,把疼痛的訊號傳遞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賀森被一個寬闊的懷抱抱了起來:“怎麼沒有人給你處理呢?”皺起了眉頭,文政赫抱著賀森穿過大堂,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不同於賀森第一次在這裡洗澡的地方,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溫泉,四面被屏風遮住,只有一些山石矗立在溫泉內,熱騰騰的沸水汩汩的冒著熱氣。
文政赫抱著賀森踏入溫泉,靠著泉邊坐下,政赫把賀森打橫攬在懷裡。“恩……”受虐的身體被熱水包圍著,賀森忍不住嘟囔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泉水撩起了他的疼痛,還是因為泉水減輕了他的疼痛。
“真慘?不是嗎?”政赫撩著泉水,撫摩著賀森的肌膚,淡紅色的斑斑點點,再過些時間就會轉成暗紅色,那是政赫留下的。
“恩……”被水蒸氣包圍著,賀森漸漸睜開了眼睛,“變態……”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賀森狠狠的瞪著政赫,渾身上下的神經緊繃著。
“又不是BT了?”政赫望著懷裡逞強的人,讓他的頭窩在自己的頸窩上,身子靠上自己寬闊的胸膛,雙腿搭在自己結實的腿上,“都沒有人給你清洗,真可憐,大概她們都把你忘記了吧?”
政赫的大手順著賀森的脊樑滑到他的腰上,時輕時重的力道讓賀森感覺到很舒服,不自覺的放鬆了僵直的身體。“下次我會提醒她們的,不會讓你一個人這麼可憐的呆著,不過給你清理好像也蠻有意思的,但我實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明天又要出征了,跟我去嗎?”像是在詢問,但卻又是肯定的語氣,政赫根本容不得賀森半點的猶豫。
沒有回答,賀森閉上了眼睛,任憑政赫為他按摩著,他寧可不去想這些,也許這根本就是一場噩夢。政赫的手在溫暖的泉水裡,感覺並沒有昨夜那麼粗糙,讓賀森緊皺的眉頭略微的舒展開。
“總覺得你很特別。”政赫的手慢慢滑了下去,撫過賀森圓潤的臀部。“你!”賀森緊張的繃直了身體,瞪著像小動物遇到強大的敵人似的眼神。“別緊張,只是幫你弄出來,如果你想一直帶著我的東西的話。”政赫抿起嘴角,長長的中指彎進賀森受傷的內壁。
“……”緊閉著嘴巴,雙手握拳搭在胸前,賀森咬著下嘴唇。“最近戰事很多,想找個人伺候你估計也困難了,休息一下,明天跟我去出征。”政赫壓抑著自己的慾火,很開心的幫賀森清理乾淨,他從來沒做過這些事情。
“你出征關我什麼事?”放鬆下繃緊的身子,賀森握拳的雙手漸漸鬆開,搭在政赫的胸膛上,扭過頭,正好看到政赫肩膀上剛剛結疤的牙印,那是昨天晚上賀森留下的,羞紅了臉,賀森馬上低下頭,剛巧又看到政赫後背上自己抓出的十條血痕。
“你們不跟著,我的戰士怎麼能專心作戰呢?”清潔完賀森的身體,政赫抱起賀森,突然傳來的涼意使得賀森不禁往政赫的懷裡蹭了蹭,原本扶在胸膛的雙臂抬起,下意識的摟住了政赫的脖子。
“什麼意思?”賀森不解的問,“如果我不想去,你不可以強求我,這是我的權利。”賀森的喉嚨有些沙啞。“權利?你有嗎?”裹上一條毯子,政赫抱著賀森向房間走去,仍舊是那間房間,看到弄髒的被褥後,政赫再次皺起了眉頭,“想不到昨完你流了這麼多血。”
弄髒的被單剛才被賀森裹了出去,而褥子也已凝固了大片的血漬。
“算了,到我房間去吧。”並沒有把洗乾淨的賀森丟到骯髒的床鋪上,政赫轉身抱著賀森離開這間屋子。
“這樣就舒服了吧?”把賀森放到獸皮墊子鋪的床上,拉起棉被蓋住他,細心的掖了掖被子,政赫的臉上泛起了笑意,“你長得還真像只狐狸,靈牙利齒的小狐狸。”點著賀森尖尖的鼻頭,政赫的臉幾乎快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