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呼名字,他只顧著擔心負傷的汪言怎樣才能脫困。

木平之順著汪言偶爾向外看的目光看去,那裡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聯盟的艦隊,倘若由著西奧報仇,恐怕他們雙方都不能全身而退,他握住西奧冰冷的手掌,西奧低頭看去,木平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汪言現在還殺不得,再等等,殺一個姓汪沒什麼,我們一定有機會把汪家的人都殺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彷彿殺個把人理所當然,少年天真的笑容中忽然透著森森的殘忍冷血,讓在場兩個姓汪的齊齊在內心打了兩個冷顫。

汪哲這才明白為什麼每次木平之看向他的眼神都讓他毛毛的,為什麼每次木平之看見他倒黴都好像格外開心,原來癥結在這裡,他早就想殺自己了!

於是在木平之不知道的情況下,汪哲堅定了趕快回家的決心,無意中竟然幫了汪言一個大忙。

見主事的人是木平之,汪言道:“你說的對,一旦我死了,你們也不可能安全離開。我放你們走,你們放我和汪哲走,怎麼樣?”

木平之冷哼一聲,“放你們走可以,就怕有人言而無信,前腳走,後腳就翻臉。”

汪言對汪哲道:“戒指呢?”

汪哲疑惑道:“什麼戒指?啊,龍戒!”

魂陣上下摸了半天,終於在鞋旮旯裡挖出一枚閃著銀光的戒指,完全的銀色,紅色已經全部褪去,慌忙遞給汪言。

汪言把龍戒扔給木平之,“這是龍戒,用來控制西奧,我想你用得著。”

木平之徹底被激怒了,他捏著那枚銀色的戒指,神情陰狠,就是這枚該死的戒指,讓西奧被控制被折磨那麼多年,突然抬手抽出別在西奧後腰的短刃猛擲過去,汪言本能一躲,不想短刃本就不是對著他自己,而是他身邊的汪哲。

一聲悶吭,汪哲心口上赫然插著木平之的短刃,鮮血涓涓下流,不一會,整個身子上都淌著紅色的鮮血。汪言驚怒不已,恨恨地看向木平之。

只聽木平之神色涼涼地說:“你也知道心疼。”

倘若之前汪哲還心存幻想,以為這些天的相處,木平之對自己還有幾分兄弟情誼,那麼剛才木平之毫不留情地猛然一刀,就徹底斷了汪哲的念想。原來走遍天涯海角,對自己最好的還是身邊的汪言,他的歸宿也只有他心心念念想要擺脫的家。

汪哲疼地臉色發白,冷汗直冒,想起汪言之前為了替他頂下汪家重擔所受的各種傷,他現在已經疼的生不如此,那麼汪言豈不是已經死過一百次,一千次了?頓時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他做哥哥的,卻讓弟弟為他遮風擋雨,實在太不中用了!

西奧動了下手指,短刃自動從汪哲手臂上撥出,迅速飛回到他的手上。汪哲又是一陣抽搐,然而這還不算完,木平之從西奧手中拿過短刃,將短刃上的鮮血抹到戒指的凹槽中,那枚所謂的龍戒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彷彿有生命般將血液全部吸收,最終變成了妖異的血紅色。

而汪哲早已昏倒。

木平之將那枚血紅的戒指隨意地戴在指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對汪言道:“從今天起它叫汪戒,用來控制汪哲,多謝汪二少,我果然用得著。”

作者有話要說:跪了。斷更這麼久。小劇場:汪言:木平之,你為什麼這麼做?木平之: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汪言:我要殺了你!木平之:來啊。西奧:來啊。汪言:……木平之:看夠了沒,爛作者?爛作者:看,看,看夠了。木平之:滾回去更文!爛作者:Σ( °△ °|||)

☆、所謂龍戒

汪言抱著汪哲走出了亞特蘭斯的海王號,他的艦隊正整齊地列隊迎接,在兩艘艦艇中間搭了一條兩人寬的接板,透明罩子形成保護膜,以防宇宙射線和輻射,更解決了氧氣問題。

臨走時,汪言面無表情的看著木平之,一字一頓地說:“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木平之。”

木平之笑了,帶著報復地快意說:“我也會讓你明白,什麼是代價。”

控制西奧的代價,把高貴的純血龍族西奧當做武器驅使的代價,把我的愛人折磨至此的代價,我統統都會讓你明白。

汪言回到他的艦隊,卻沒有攻擊木平之,而是在副執行官和下屬們不解的目光中命令撤退。

汪言帶著汪哲一走,他們這行人繼肖恩和凱文後,汪哲也離開回家了,蓋伊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屁股被地板冰的涼涼的,但更涼的是他的心。

方才木平之怎樣對待汪哲,他看得一清二楚,正是因為看得清楚,蓋伊更明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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