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盡了他畢生所有的耐心和柔情。
懷裡的人掙扎了一下,在觸碰到對方顫抖的雙手,感受到對方砰砰劇烈跳動的心口時,停頓了一下,轉而擁住了他。
是的。
與其失去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河蟹***爬過^_^
第二天汪老爺子怒氣衝衝地從德利根趕回華夏汪家。
“穆家那個死老頭是什麼東西,沒有我們汪家幫他打天下,他能有今天?居然想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拄著柺杖在屋裡來回走了兩圈,卻發現大清早的根本就沒人來招呼自己,頓時感覺一腔怒氣打在了棉花上,怨憤道:“人呢?倆臭小子,都跑哪去了?”
機器女傭從身後冒出來,操著平板地語調道:“在樓上,老爺。”
“都在樓上?”
“是的,老爺。”
汪老爺子狐疑地抬頭看了看,拄著柺杖,卻健步如飛,才一到二樓,就看見他家小兒子衣著整齊,一臉正經的從他家大兒子的房間裡走出來,輕輕關上門,似乎是剛發現自己在的樣子,一臉驚訝地說:“咦,你怎麼在這兒?”
臥槽!
汪老爺子內心吐血,別以為你裝著沒看見我的樣子,老子剛才明明看見你看見我了!
汪言見自家老爺子一臉鬱卒外加欲言又止地盯著自己,還有那眼裡火苗蹭蹭直冒,直覺不會有好事發生,恐怕德利根那邊出了什麼事,更暗自慶幸幸虧自己剛才聽見樓下老爺子回來的聲音,趕緊收拾好了出來,這才避免直接撞在槍口上。
他走到老爺子跟前,恭謹地等待老爺子訓話。
看著一本正經,人模人樣的小兒子,汪老爺子嘴角抽搐,雖然疑惑小兒子為何會從大兒子房間出來,但這只是一件小事,不甚在意,於是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順口道:“大清早的又去纏著你哥?”小兒子哪都好,就是太戀兄,粘老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汪言道:“昨天晚上回來和哥聊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哥才睡著。”
汪衛國點頭,“不要太粘著你哥,讓外面人看了成何體統。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汪老爺子光顧著欣慰小兒子懂事,卻沒注意到小兒子嘴角掛著異樣的餮足微笑。
汪言道:“是,父親。”
書房裡,汪言蹙眉問道:“這麼說,穆家的人不滿這次和帝國和解的結果?”誰都想要勝利,但取得勝利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僅憑不到帝國一半的兵力就取得和解,並重創帝國軍隊,已經是所有結果中最好的結果了。穆家那群政客無非就是想借這次和解的事情削他汪家的勢力罷了。想到這裡,汪言眼中閃過狠戾的神色,想動汪家,也得過了他汪言這關才行。
如今汪言已是帝國上將,加上先前幾次和帝國的小型勝利,以及這次以少勝多的和解,可謂是地球聯邦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如果說穆家想削弱汪家在聯邦和華夏的地位,也得要看看這個年少有為風頭正勁的上將如何行動才行。
汪老爺子欣慰地點頭,陰沉的臉有些和緩,“你哥天性善良,心思單純,這些事情不要告訴他。”
汪言理所當然道:“當然,不會讓哥煩心的,有我幫父親就夠了。父親打算如何應對?”
汪老爺子沉聲道:“你已是華夏上將,德利根聯邦總部經過商議,打算讓你擔任聯邦上將。”
汪言沉穩道:“恐怕不會那麼順利吧。”穆家是想直接掐住他這個出頭草,達到削弱汪家的目的嗎?
穆家在華夏分為兩支,本家穆方德正是華夏國主席,可想而知在政界是呼風喚雨的地位,而分家穆旺福卻在商界獨佔鰲頭。如今的地球聯邦深受核輻射和惡劣環境的影響,許多原本溫和無害的動植物紛紛變異成兇猛嗜血的猛獸,手無縛雞之力的聯邦公民深受其害,逼不得已,聯邦頒佈了一項法令,允許槍支彈藥的買賣,而穆旺福就是靠著販賣軍火起家的。政界和商界都有穆家的人,可見勢力之大,難怪連在華夏紮根數百年之久的汪家也要忌憚。
一個是新興的有著巨大潛力的穆家,一個是盤根錯節歷史悠久的汪家,兩個家族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和必要合作,到如今聯邦和帝國的戰事一開,穆家從中得利甚多,更與主和派的汪家針鋒相對。
如今汪言備受矚目,華夏軍部依然掌控在汪家手裡,難道穆家會坐視汪家掌控整個聯邦的軍力嗎?
汪衛國道:“穆方德以你年紀太小,做事不夠穩重為由,擋下了德利根總部給你發的聘任信,不過幸好我即使趕到那